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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鞠躬：“多謝真君為我護法。”
赤宏真君點點頭：“如何？”
這要怎么回答？
歐陽凌微微蹙眉，望向院中其他三人。
連琬還是那么沒大沒小，坐在石桌邊上，赤宏真君對面的位置，手里捏著茶杯，吃著花生。
蘇師兄坐在她身側，慢吞吞把視線從連琬身上轉移到他這邊，說話聲音如同往日般平靜：“可有效果？”
諸思萌也規規矩矩坐著。
但看起來并不像其他幾人那樣自然，一看就很手腳僵硬，完全符合她煉氣期弟子的身份。
思萌師妹以前也是這種樣子么？
歐陽凌發現自己居然回憶不起來。
連琬嘆氣：“不會沒用吧。”
歐陽凌搖搖頭：“也不是。至少我現在感覺很平靜。”
連琬：“那再試試真言術呢？現在能用出來了嗎？”
諸思萌側眼看她。
怎么回事，學習真言術那個不是騙他吃清神丹的借口嗎？怎么還當真了。
誰知歐陽凌真的點點頭，閉著眼睛開始掐決。
一小會兒后，他對著赤宏真君鞠躬：“多謝真君，果真有效果。雖然還用不出來，但八九不離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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