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該死的,誰要跟情敵生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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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淙哲在一旁快要笑得背過氣去了,他調侃林臻“喂,小學沒畢業的,你行不行啊?”
林臻“…………”
陳虎收不回話了,他尷尬地直跺腳“沒事林臻,虎哥春聯這點錢還是能拿得出來的。”
紀淙哲笑夠了,才正經對陳虎說道“虎哥,林臻行的,你就讓他試試唄,要是寫的好了,不就省了幾塊錢嘛。”
陳虎見狀,也不打算砸林臻的場子了,他點點頭“那行,楊大爺家我記得是有毛筆墨水的,我去拿。”
鄰居們聽說林臻要寫春聯,都跑來看了,楊大爺翻出了八百年沒動過的墨水瓶和一枝開了叉的毛筆“也不知道這瓶墨水還能不能用了。”
他拿著抹布擦拭著墨水瓶上的灰塵,擰開蓋子一看,發現里面的液體因為塵放太久都干涸了,只能拿來一口碗,用筷子把里面的東西給攪出來,加了一滴清水再慢慢研磨開。
紀淙哲幫忙把紅紙鋪平在桌上,又按住兩角。林臻持著毛筆沾了墨水,他懸腕在紙上一抵一鉤,行云流水,字體蒼勁如松。
鄰居們都驚奇稱贊“林臻,你居然還會寫毛筆字啊?”
陳虎忍不住連連直呼“哎呀,林臻想不到你還有這本事啊,這可比村里老師寫的還要好啊。”
楊大爺“咱們以后春聯就讓林臻來寫。”
林臻寫完春聯,楊大娘給了他們一點漿糊,紀淙哲跟林臻倆就沾著漿糊把兩條春聯貼到門上,最后在門框上貼了橫批。
春聯一貼好,新年的氣氛霎時就洋溢了。
本來紀淙哲他們是打算燉個豬肘,燒條魚就完事了,結果隔壁兩家都不贊同,認為農村的年夜飯那就是不管你家里有幾口人,今年條件有多艱苦,都得熱熱鬧鬧燒一桌子菜才像話。
等到下午三點左右,隔壁兩家都開始忙活了,大伙都搬了凳子坐在廊檐下,又是擇菜又是燒爐子。
林臻家里也有個煤爐,一直放在樓梯間,今天要燉肘子,就拿了出來,只是沒有煤餅,于是又問隔壁鄰居借了兩個煤餅,在林臻燃煤餅的時候,紀淙哲坐在廊檐下把買來的豬肘又仔仔細細地刮了下豬毛。
今天隔壁兩家都買了硬菜,魚和肉是必不可少的,哪怕平時再節儉,到了這一天該花的錢還是得花。
楊大娘一邊刮著土豆皮一邊感慨“要是往年,過年的時候還得裹粽子,去年收成不好,糯米也沒幾粒。”
王小燕笑道“那明年種些糯米,裹個幾十只粽子。”
紀淙哲洗凈豬肘后,王小燕大致跟他講了做法,接下來隔壁鄰居也要忙了,只能讓他們自己慢慢琢磨。
王小燕說豬肘最好先在鍋里翻炒一陣,加好調料后再放到煤爐上慢燉。
他們屋子里大蒜生姜倒是有,只是沒燒菜的酒,總是跑陳虎那借也難為情,他倆的錢雖說是林臻保管,但林臻都是放在二樓桌子的抽屜里。
見紀淙哲把抽屜里僅剩的七塊錢全都拿走了,林臻忙問“打點酒需要這么多錢嗎?”
紀淙哲在櫥柜里翻裝酒的器皿,頭也不回道“我順便買兩個煙花。”
“買煙花做什么?”
紀淙哲道“你沒聽隔壁說嗎?過年得放煙花,吃過年夜飯后放一個,凌晨十二點再放一個,否則不吉利,怕明年日子過不好。”
林臻哭笑不得“你怎么也這么迷信了?”
紀淙哲總算找出一只瓷的大茶杯,他回過頭沖林臻一笑“咱們都能在這個鬼地方了,你說我該不該迷信?”
林臻嘴角一僵,對于他的話無法反駁。
“煙花多少錢?”
紀淙哲“我哪知道。”
林臻擰起了眉,提醒道“我們可就剩這么多錢了,要是都花了,別說明年日子不好過了,就是明天也難過。”
“哎你放心,我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嗎?”
林臻心說,你確實是。但他最終只是淺淺叮囑了一句“那你別在那玩,快點回來。“
紀淙哲擺擺手,拎著茶杯出門了。
小賣部這個點人多,本來就一間不大的屋子,加上柜臺更顯擁擠,紀淙哲在外邊站了幾分鐘,才走進去。
小老板好幾天沒看見紀淙哲了,忽然一見到又想起那晚差點被他丟進水塘的事,趕緊賠著笑臉“紀哥你來了啊。”
紀淙哲把茶杯往柜臺上一放“打點酒。”
“是是。”小老板趕緊揭開酒缸上纏著的布蓋子,一手抓著茶杯,一手拿著長長的酒勺往狹小的口子里伸進去,小心翼翼地舀出一勺倒進茶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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