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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翩突然問出這么一個問題，也是無心之舉。他看一些小說中，別的系統好像都是一段程序指令似的玩意兒，一點自我意識都沒有。自己這個系統不同啊，還懂得分析人類表達的情感，明顯不是一個普通的貨色。

    【我沒有模樣，或者說沒有你們人類所能理解的模樣。我不是普通的生命體，人類所有的特征概念都不適用于我】

    “也是呵。”柳翩摸了摸下巴軟軟的胡茬，琢磨著點了點頭。能成為“系統”這種神奇的玩意兒，怕是普通生命體做不到的。

    放下這事兒，柳翩把《演員》的版權也給注冊了，然后零花錢再次縮水一截。

    ......

    第二天周六，柳翩一如既往地去江美上課，學習應付省考的那點技巧。中午下課時，劉誠把柳翩叫到辦公室，問了柳翩華易云上的那個林宥佳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的馬甲。”柳翩直截了當地承認了，劉誠這關，他瞞不過去。“劉老師啊，這事兒你可不要和別人說。別人問起來，也別說是我唱的。”

    “為什么？”劉誠一臉奇怪地看著柳翩，別的歌手都是恨不得別人都知道歌是自己唱的，這小子怎么反過來了？

    “這個嘛....原因有點多，反正我暫時還不想曝光這個身份。”柳翩瞇了瞇眼睛，這個捏在手中，可是持續性的撈點神器啊。

    “哦。”劉誠點點頭，“但是你不可能一直隱瞞下去吧？既然你說林宥佳是你的馬甲，但你總得有個大號啊。”

    “大號就是我自己啊。”柳翩拍拍自己胸膛，滿臉自信：“你就放心吧，以后柳翩這個名字一定會比林宥佳更響亮的。”

    “嗬嗬，你有自信就好，我也相信你，歌寫得好，又唱得好，以后你前途無限。”

    “多謝老師夸獎啦，小生會繼續努力的。”柳翩笑了笑，從書包里把《演員》的曲譜拿出來，遞給劉誠。

    “這是？”

    “新歌，這周我剛寫的。”

    “喲？剛夸你一句，你小子就又給我帶來驚喜啊？”

    腦中響起提示聲，柳翩沒理會系統，依然保持著淳樸厚實的笑容，“嘿嘿，老師，你看看能不能幫我把這首歌也做出來？”

    “別急，等我看看再說。”劉誠埋著頭，把《演員》看了兩遍，臉上帶著一絲嘆服抬起頭，“柳翩，我還是小看你了啊，這首歌的水準和說謊一樣，都很高啊。”

    劉誠真的有點想不通了，說謊和演員的歌詞都有點隱晦，完全不像是一個高中生寫得出來的。現在很多流行歌的歌詞都很直白，愛你想你恨你都是直接浮于歌詞表面的，哪有這么多的彎彎道道。

    “真的很高么？”柳翩裝模作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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