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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幫忙,還不如說是搗亂恰當,劉光福,季平安,張小梅,幾個小不點看見騾子,就跑去追騾子去玩了,
“解成,你眼瞎沒有看見菜坑嗎,你都把菜坑都踩平了,又讓大家去刨嗎,你就不能走行道,非要走坑上,”
閻解成低頭看向自己腳下,菜坑被自己踩進入很多泥土,
“喔”
閻解成退出小坑,站在行道中丟菜苗,
胡建軍把澆菜的活攬了下來,偷偷把自來水換成泉水,可不想栽下去,第二天就被曬死了,
胡建軍提水出來就看見幾個小屁孩,都在看騾子,
“雨水,你們看就看,不要去逗它,小心踢到你們,”
“建軍哥,我們沒有,”
“建軍哥,我們就看它吃東西,”
幾個小屁孩,都紛紛回道。
閻埠貴看著前面的三個女人,有說有笑快速的栽著菜,自己累死累活都追不上。
感覺到自己的老腰都快酸痛死了,吃力的站直身子,胡建軍見了閻埠貴的樣子,不由樂了,這是腰痛了,
沒有長期彎腰,突然長時間彎腰栽菜,不酸痛才怪,笑著說道;
“閻老師,你還好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閻埠貴這時感嘆道;
“知道農民不容易,沒有親身感受過,還真不知道農民是怎么不容易,現在我才感受到憫農寫得多么的真實。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我才栽這么一點菜就腰酸背痛,農民天天如此做,那其中的辛苦就可想而知,”
“呵呵,閻老師這才那到那呀!這只是栽點菜而已,要是下田栽秧那才真正的辛苦,那一彎腰就是幾天,幾天下來那腰桿都不想要,”
閻埠貴疑惑的看著胡建軍,好奇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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