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他定然會事無巨細地做好安排,出行的馬車便是首要的。 “馬車是您的暗衛買的,主……主子沒……沒準備,也……也只……派……派了……我……我們……五……五個近……近身……保……保護。” 回完話,阿春都要哭了。 其余四個時煜的暗衛皆捂住了臉,跪在衛清晏面前。 阿春這可招了有什么區別? 心里猜測得到證實,衛清晏的心真的有點慌了。 她很確定,時煜生她氣了。 所以才不給她回信,但面上裝得淡然,問阿春旁邊的另一個暗衛,“你如實說,究竟怎么回事。” 護衛垂了頭,阿春哭喪著臉,搶了話道,“主子不讓我們告訴您,否則等我們回去都得送到藥莊種藥材去。” 既然是他露餡的,還是繼續由他來說吧,總好過到時候五個人全去扛鋤頭。 “起初我們的確不知曉,是走出兩城后,我們才收到主子的信,讓我們將您每日的情況,傳信于他。 我們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主子猜到您會讓暗衛去備馬車,便親自去了車馬行,將馬車做了特殊處理,然后讓老板引導暗衛賣了這車。 跟在您身邊的就我們五個,但后頭跟了約莫百余人,除了景老,還有醫婆、穩婆,您喝的酸湯便是景老親自熬制的。” 不撒謊,他還真就不結巴了。 竟是如此,怪不得她剛有孕吐反應,阿春他們就那么快,那么及時地準備了酸食。 衛清晏回過頭看了眼身后,自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想必擔心她發現,景老他們是同她隔了些距離的。 也是這一路,她擔心累著自己會對胎兒不利,便盡量少思少想,加之嗜睡,所以不曾察覺端倪。 她倒明白時煜的想法,他不阻她想做的事,但心頭又擔憂,所以默默安排了這一切。 想到他連穩婆都準備了,衛清晏又好笑又愧疚。 愧疚自己隱瞞了他。 她的容王殿下這次大抵是真氣上了。 衛清晏托腮發了會愁,拿出車里備著的筆墨紙硯,將宣紙裁成長條,提筆一手簪花小楷,“夫君,我知錯了,再無下次。” 想想,又覺得不夠,下頭又用了更小號的字體,補上一句,“想夫君,很想很想。” 吹干墨跡,衛清晏先肉麻了下。 但肉麻過后,隨之而來的是溢滿胸腔的思念,還有平日與時煜相處點點滴滴的畫面,手指忍不住,撫上了夫君二字。 紙條在手中摩挲良久,最后卷成卷,裝進特制的竹筒內,遞給阿春,“用飛鴿傳書。” 阿春知道這信的重要性,用了藥莊特訓的,幾乎不曾出過差池的頭號信鴿。 時煜接到信后,嘴角弧度彎了彎。 他確實是故意不給回信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