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烈日炎炎,一柄寒光閃閃地青銅長劍橫在半空,劍鋒卻是打著顫顫,就像是被一個七旬老頭握著一樣。 可惜握著劍的不是一個七旬老頭,而是一個英氣的姑娘,此時的她長發散亂,額頭上布滿著汗珠,時不時還有幾顆從臉頰滑落,滴落在她腳下的沙土里。 她的不遠處,兩個老人正在坐在一旁的屋檐下下著棋,喝著茶,頗有一副談笑風生的樣子。 八九月份的天氣,雖然夏天已經快要過去,但也還正是炎熱的時候,站在日頭下只感覺皮膚就像是火燒著一般難受。 “森!”顧楠咬著牙將長劍一甩而出,劍鋒發出一陣嗡鳴,又是凌然刺出,直直地橫在半空。 這一個上午,她已經刺了上千劍了,就是她的身體體力過人,也感覺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手上就像是纏了幾十斤的石塊一樣,抬都抬不動,更別說刺劍了。 “出手力道不夠,速度也差了不少,重來。” 坐在一旁陰涼處的白袍老人看著棋盤,頭也不抬地說道。 只是聽到顧楠刺出的劍的鋒鳴,他就能知道顧楠刺出的劍怎么樣。 撇了撇嘴巴:“我說顧丫頭,你這可是越刺越差了啊。” 你刺幾千次試試! 聽了老頭子的話,顧楠翻了個白眼。 但是轉念一想,他估計還真行。 也就沒有自找不自在,咬著牙,抬著已經有些紅腫的手腕接著一劍一劍地刺著。 這老家伙說是教劍,第一個星期卻只是讓顧楠連基本功,別的,別說劍術,連劍招都沒看到過。 所以說,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自己不能練嗎,還給我請了個大爺來整天在這坐著! 不管顧楠在院子里怎么有苦難言。 屋子里,白起和鬼谷子坐在一起,一個身穿著白袍,一個身穿著黑袍。 各持黑白一子,悠然自得地下著棋。 白起輕輕地將一枚棋子放入了棋局之中,抬頭看了一眼正側眼看著外面的鬼谷子,勾了勾嘴角,摸著自己的胡子。 “鬼谷,我這徒兒如何?” 鬼谷這才扭過了頭,挑了挑眉毛,看著白起自得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小聲地說道:“武學奇才,常人刺劍,千劍已不得再刺,否則劍鋒無力,恐傷其根本。” “你這徒兒,已數千劍有余,劍鋒依舊,凌冽生風,只氣力不足。難得。” 說著拿著白棋落子盤中。 “我觀這幾日,你教她兵法,雖還稚嫩,卻已有大家風范。” “便是千挑萬選,也難有的良木。” 說著嘆了口氣,狐疑地看了一眼白起:“我說白起,這丫頭,真是你隨便上次街,就拐來的?” “嘿。”白起當即吹起了自己的胡子:“什么叫我拐來的,她可是心甘情愿拜我為師,怎么,老夫此乃天眷,你怎么說得如此難聽。” 說完又將一枚黑子落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