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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福斯照例掐著表在門外等候,半個小時過去了,卻沒有結束的跡象。
屋里,祭司灸完那三個穴位之后又伸手給許微微按摩了身上其他幾個穴位,正是許微微那天在心里默誦的那幾個。
等看到桃花從屋里出來、朝后院的羊圈走去,西福斯知道時間差不多了,看了看表,比上次長了十分鐘左右。
許微微照舊喝了一碗羊奶,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接下來幾天,祭司逐漸把針灸的時間延長,一次加五分鐘,一直加到半個小時,然后灸一天隔一天,隔著的那天會簡單的給許微微按摩一下穴位,拉著她的小胳膊小腿做做操。
許微微剛開始只是感覺身體暖洋洋的,現(xiàn)在扎完熱的腦門都會浸出汗來。從四個小時一喂,到現(xiàn)在兩個多小時就會餓。一天精神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西福斯是最能感覺到這一系列變化的人,看著女兒一點點恢復健康,像一個正常的小孩子一樣,心里別提有多高興,想要報答老人的心也越來越強烈。
雖然他經(jīng)常在等待的時候幫老人劈柴,但這完全不足以表達他的感激之情。想要問其他人買羊貨幣又不通,對方往往會直接表示要送給他,西福斯犯了難。
總不能開著星艦回去采購幾百只羊再拉過來吧,這兩三天的路程,吃喝拉撒都在星艦上,西福斯想想就受不了,這個念頭被立刻抹殺了。
無計可施的西福斯就想到跟隊員們取取經(jīng)。這些天他們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上午訓練,下午幫當?shù)厝烁苫畹淖飨ⅲ雭硭麄儜撘呀?jīng)干了不少活。西福斯就趁集合的時候詢問大家都幫當?shù)厝俗鍪裁础?
隊員們回答的五花八門,有鋤地的,有收割農(nóng)作物的,有割草的,有喂豬的,還有快人一步、晉升為放羊倌的——雖然手下只有兩只羊。
聽了一圈,沒有任何可行的參考建議。
祭司年紀大了,早已不再種地,所以族人找她看病時多數(shù)會送糧食,至于喂豬、放羊這些也太簡單了,救命之恩,怎么能簡簡單單的就這樣抵消掉?她女兒的命哪是這幾只羊能相提并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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