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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什么,又立馬挺起身,把女兒從搖籃里抱了出來。許微微正在睡覺,他動作很小心,另一只手快速從女兒的小褥子下摸出了一把石頭,然后又輕輕把人放了回去。
看著這把花花綠綠的石頭,西福斯心里五味雜陳,既想把甘茨那小子拎起來揍一頓,又感激他保護(hù)了薇兒。
最后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的寶貝女兒可是在這些石頭上躺了半天。
西福斯在許微微額頭親了一口。
辛苦了,我的小公主,你也很努力的想要保護(hù)別人,爸爸都看到了。
西福斯把這段錄像拷了出來,傳到光腦上,攝像頭重新插回去,帶著許微微出了星艦,前往祭司那兒。
木屋里亮著燈,推開門,酋長一家人都在,正圍著躺在床上的甘茨,祭司和那個(gè)叫桃花小女孩沒有露面,可能已經(jīng)歇下了。
看到西福斯進(jìn)來,酋長夫人冷冷的掃了一眼,沒有任何反應(yīng),甘禮和甘義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只有酋長站起來打了個(gè)招呼:“過來啦。”
西福斯走到床邊問道:“甘茨怎么樣了?”
“沒什么大事,緊急處理的很及時(shí),就是蛇毒多少還是流進(jìn)了血液里,一時(shí)半會兒清不干凈,得在祭司這兒住段時(shí)間。下午一直犯惡心、頭暈,這會兒睡著了。”
“嗯,沒事就好。”
聽到這句話,酋長夫人又是氣上心頭,什么叫“沒事就好”?她兒子這叫沒事嗎?沒看到小臉兒唰白的躺著呢嗎?非得讓毒死了才叫有事?
“真是對不住,說要帶你挖烏拉草的,結(jié)果讓你跟著白跑一趟。”
酋長夫人更氣了。她在這兒氣的要死,她男人竟然還給“罪魁禍?zhǔn)住钡狼福€想著那些有的沒的。
西福斯沒說什么,而是問了句:“祭司呢?”
“已經(jīng)睡了,甘茨半夜還得喝一副藥,祭司去提前休息了,我們也該走了。”
酋長揮揮手:“走吧,在這兒待了一天了,別打擾到祭司。”
酋長夫人最后替兒子蓋了蓋肚子,不舍的跟在后面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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