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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陪甘茨說了會兒話,大約十分鐘左右的樣子,祭司忍不住趕人了:“行了,看過了就走吧,我這屋小,這么多人擠在這兒凈耽誤事兒。”
于是除了西福斯和許微微外的人都離開了,西福斯則是把許微微放到床上,自己到門外等候。
甘茨往旁邊挪了挪,給許微微讓出點地方,現在兩個人都是病號了。
看著祭司又拿出了一套針,甘茨十分抗拒的說道:“不是早上才扎過嗎?怎么又要扎啊?”
天知道他昨天看著那么長的針扎到身上時有多害怕,雖然神奇的發現不是很疼,但抵不過看著嚇人。
“不是給你扎的,是給她扎的。”
“妹妹也要扎針?!”甘茨驚訝道,再看向許微微的眼神里充滿了同情。
祭司下針時,甘茨看的呲牙咧嘴的,桃花忍不住逗他:“又沒扎到你身上,你表情那么豐富干嘛?”
“我替妹妹難受不行嗎?”
“人家需要你替嗎?妹妹可是比你勇敢多了,不哭不鬧的,哪跟你,嚇得不敢看,頭都埋到酋長懷里去了。”桃花笑道。
甘茨羞得語無倫次辯解道:“我、那是……她不害怕是因為她躺在那看不見,她要是看見那么長一根針肯定會嗷嗷哭的!”
“行吧。”桃花懶得拆穿他。
甘茨自認為他是有經驗的“前輩”,卻忘了許微微在他之前那幾天就已經開始針灸了,還屁顛屁顛的傳授經驗:“薇兒不怕,就看著嚇人,其實一點兒都不疼……”
“哎!別往那兒看!看哥哥呀。”甘茨把手蓋到了許微微的眼睛上方擋了一下,好像只要她看不到針就感受不到疼。
一場針灸下來,甘茨一直在喋喋不休,吸引許微微的注意,明明自己也十分難受,還時不時的干嘔,受傷的那只手就垂在許微微腦袋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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