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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商文乾這貨的時候過于腎上腺素飆升,他其實在摔倒的時候也崴了腳,好在并不是很嚴重,起碼不用上擔架。
雖然后續跟上來的大部隊看上去很想把他弄到擔架上去。
一個能正常直立行走的一等功,看來的怪怪的。
岑廉當然不知道他們在想什么,只是在離開之前看了一眼國境線。
從那個被倉促剪開的口子就能看出,這是商文乾在境外的接應猝不及防之下臨時找到的突破口。
要是早就有這么個口子,估計岑廉根本見不到商文乾的人。
下山之后,岑廉直接被拉去了醫院。
雖然他在這次戰斗中受傷并不嚴重,但胳膊上不斷滲出的血還是有些嚇人的。
見多識廣的外科大夫剪開他的袖子看了一眼,就招了招手呼喚出一名戴著眼鏡的年輕醫生。
“你這傷得不嚴重,清創縫合就行,”他指了指那名年輕醫生,“讓他給你清創縫合吧,那邊有幾個比較嚴重的,我先去處理。”
岑廉的傷的確不嚴重,但是趙總隊長強制要求他在醫院住一晚上。
他掙扎了一下,還是從善如流的在病房躺下了。
反正這邊醫院的床位挺多。
岑廉這一覺睡得很深沉,等他睜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病床左邊站著兩個人,右邊也是兩個人,床尾還有一個人。
看到他睜眼的第一時間,五個人齊齊發出聲音:“你醒啦!”
岑廉嚇得直接一個仰臥起坐,差點撞上唐華的腦袋。
“這種幼稚的行為你們到底誰提出來的。”岑廉捂著腦袋,起的太猛,又一天沒怎么吃飯,他有點低血糖。
“你猜?”曲子涵嘿嘿笑著。
岑廉首先排除了她。
他環顧四周,終于將不確定的眼神停留在站在床尾的武丘山身上。
“不會是你吧?”他滿臉懷疑。
武丘山看向窗外,假裝沒聽到岑廉在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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