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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然滿是憤然地高聲喊人:“您不能再猶豫,不能再心軟了!”
“這可是關(guān)乎咱們村子生計的大事!”
姜族長瞥了他一眼,隨后目光挪到其他人身上:“你們覺得呢?”
眾人沉默。
他們覺得……還是快快跑吧!
“誒,你說他們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怎么就能恁么地不要臉呢?”
“興許是生下來的時候,就把臉忘在娘胎里了呢。”
方嬸子跟隋然的聲音,一前一后,冷不丁地從眾人身側(cè)響起,驚嚇的周然扭頭就跑,連左腳上的鞋子被右腳給踩掉,險些絆倒在地都顧不上理會,慌慌張張地跑遠。
仿佛方嬸子她們?nèi)耍鞘裁磿匀说墓治镆粯印?
姜族長看著人跑遠,怒其不爭,恨的是咬牙切齒。
偏偏他現(xiàn)在腿肚子軟的很,就算是想要追著周然跑遠,也根本就邁不動腿。
只能僵硬的杵在原地,板著臉裝無事發(fā)生。
甚至還為了堵住方嬸子將要出口的嘲諷,怒沉沉的開口:“老爺們在這兒說話談事兒,沒有你說話的份兒!回你的家去!”
他以為這一句端著長輩架子與威嚴(yán)的話,能夠?qū)⑷撕韧穗x去。
沒想到方嬸子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冷冷地笑了一聲:“有些人,可真是越活越回去,跟著年歲一起長的,除了黑心肝,還有厚臉皮。”
她瞅著姜族長:“你可真是夠臉大不害臊的,連這么不要臉的話,都能夠說得出口。”
“根山家的,你少血口噴人!”
姜族長怒極:“我什么說過安寧丫頭的壞話了?你少往我身上潑臟水,你……”
“我呸!”
方嬸子毫不客氣地朝著人臉上啐了一口:“老娘我有名有姓,什么根山家的,你是腦子渾濁了,還是癡傻了?”
“個老登,給我記住了!”
“姑奶奶我姓方,往后你要是再敢喊我什么根山家的,我嘴巴都給你抽歪,牙都給你打掉!”
方嬸子說著,就揮舞起拳頭,煞有其事的往前揮了兩下。
姜族長本能地懼怕這母老虎,畏畏縮縮的往后退了退,捂住嘴巴,生怕這潑婦,等下會真的把他牙給打掉了。
“你這話說的可真有意思。”
方嬸子冷笑:“咱們可誰都沒有說你說了安寧丫頭壞話,你這分明是做了虧心事,心虛吧?”
“虧得安寧丫頭待你們?nèi)绱说暮茫銈兙谷贿@般不知感恩,那臟話污名她。”
“你們還是個人嗎?!!”
方嬸子氣的狠了,急的連衣服袖子都挽了起來,大有隨時與人大打出手的架勢。
“良心都被狗吃了是不是?”
“那不也沒見她帶著我們賺錢啊,哪里算什么好呢。”
有人小聲不滿地嘟囔了聲,說完趕忙將腦袋埋的低低的。
方嬸子一眼就認出了人,毫不猶豫的沖過去,擰著人的耳朵,將人給揪了出來:“好你個小狗剩,也學(xué)會嚼人舌根了,是不是?”
“你安寧姐姐哪里對你不好了?”
“上回讓你連吃帶拿,往家里頭搬回去了多少東西?”
“光是豬腿兒你就拎回去一整條吧!”
“還有半只雞!”
“連人家菜園子里頭的白菜,你都說比你自己家地里種的甜,好一通的給人夸,給人捧,然后舔著個大臉,往自己家里頭背了一麻袋的白菜。”
“你別打量著我不知道。”
“那白菜你們家沒吃完,全都放爛了。”
“最后只能拿去喂豬。”
“你這不就是連吃帶敗禍嗎?”
“不是自己家的東西,就是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是不是?”
“就這,也好意思舔著個大臉說人家安寧丫頭對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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