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玉牌-《被家暴致死,我靠彈幕殺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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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都說,靜婉姑姑已經死了。
可他明明在家族的手札上看到過記載,在世之人的長生玉牌,是墨綠色的。
如果是已經故去,長生玉牌,就會隨著那人去世的時間,逐漸變成淡綠,直至沒有顏色為止。
靜婉姑姑的長生玉牌……
桑南山回想起不久前,出門前參與的那一次家族祭祀,出于好奇與叛逆,不顧長輩們再三的耳提面命,趁著執禮者操辦祭祀儀式,族人們全都虔誠叩拜時,偷偷看的那一眼,臉色仍舊止不住煞白。
他記得很清楚,當時靜婉姑姑的長生玉牌,的確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綠色,可沒過多久,那長生玉牌就變成濃墨綠色,比之旁邊的還在世的長壽族老們,還要濃還要綠……
因為長生玉牌的顏色變得太過于突兀,他驚嚇的出了聲音,被族老們訓斥懲罰,甚至差一點就要被“請家法”,后來還是爹娘為他求情,加之自靜婉姑姑去世以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的大祭司,突然來到,跟族老們不知說了些什么,族老們看他的眼神,當時就不一樣了!
后面,他就被派來,跟著大哥一起,到姜家村來,為江巍做事兒。
原本他是不愿意的。
即便江巍派來的人并沒有明說,可這么多年,族中人人自危,面對仇家江安侯府,幾乎是族中的每一個人,都恨不能拿出化成灰也要認得的氣勢,將江安侯府每一個人的長相,全部都深深印刻在腦子里。
倒也不是說他們想要復仇。
只不過,到底是與人結下了梁子,雖說后來不知是因為什么樣的原因,原本企圖對他們桑氏一族趕盡殺絕、屠戮殆盡的江安侯府,突然間就偃旗息鼓,甚至是有些想要與他們化干戈為玉帛之意。
不過,似乎在他們江安侯府的內部,對是否握手言和有很大的分歧。
索性,他們桑氏一族雖然向來偏安一隅,不愛爭搶……哦,也沒什么膽子爭搶。
但也還不至于軟骨頭到,被人打了一巴掌,不僅不敢生氣,還要笑呵呵的,把另一半臉也遞上去。
面對過來求和的江安侯府之人,族中的長輩們,并沒有給什么好臉色。
雙方沒有談攏,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對于江安侯府之人,一向不愿與人發生爭執,只想著明哲保身的族老們,竟然破天荒的,動用了族中當年花了極大力氣與金錢,方才在京城權貴中埋下的釘子,使其傳回族中江安侯府眾人的畫像。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早早離家的江巍……
甚至,還有江巍后來,在江安縣待了兩三年后的畫像,就是為了便于族中人區分,免得被人蒙騙了過去。
所以,哪怕還沒有來到江安縣,見到聘請他們的人是江巍,也已經從來人的行跡與明里暗里透露出來的口風,猜出來對方,十有八九就是遠走江安縣,與江安侯府隔閡多年的江巍。
他不想與江安侯府的人有所瓜葛。
都是些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東西!
甚至是利用完人之后,還要對其族人趕盡殺絕。
簡直就是白眼狼!
可因為那天祭祀時的事情,他驚聲打破了祭祀時的禮數,叨擾了祖先,是大不敬,若是再有怨言,不甘不愿,只怕真的就要被請家法了。
所以,再多的不愿意,也只能來了。
現在看來,他想的果然也沒錯!
江巍跟他的那個家族,都是一路貨色,是一丘之貉!
誆騙他們前來,然后挖了這么大一個坑給他們。
桑南山胡思亂想著,人已經跟著桑東?;氐搅思抑?。
“哥……”
他有些膽怯的喊了一聲人,心慌不安地等待著即將席卷而來的狂風暴雨。
意外的是,桑東海卻并沒有像之前那樣罵他。
反而是在不停地嘆氣。
“哥?”
桑南山噙著小心的又喊了一聲,有些茫然的看著人。
桑東海抬頭看了一眼人,更加煩躁,嘆氣。
“你不罵我嗎?”
桑南山更加拿不準對方的的想法了,帶著幾分天然蠢的,問了個蠢問題。
桑東海冷笑:“你又沒做錯什么,我罵你做什么?”
“真噠?”
桑南山肉眼可見的高興起來,只是仍舊有些疑惑:“可是……”
“既然你覺得我沒有錯,為什么剛剛在外人面前,還那么罵我?!?
他有些委屈:“我好丟臉的。”
“你也知道那是外人?。 ?
桑東海簡直恨不能兩棒子打死這個傻狍子一樣的弟弟。
“你剛剛不是還很向著那個毒婦,處處與我作對,甚至是不惜與我反目成仇嗎?”
“我哪有?”
桑南山委屈的不得了,覺得他剛剛真是高興的太早了,他哥根本就是喜怒無常,不講道理。
“你剛剛不是還說我沒有做錯什么……”
“你是真傻,是吧?”
桑東海怒吼:“好賴話都聽不出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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