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甚至在讓我把消息遞給了趙家人之后,就再也聯(lián)系不上了。”
“我心想著,他們大抵是條大魚,出手大方闊綽,不愿意就這樣讓他們逃了,卻又不敢貿(mào)然行動得罪了人,免得最后搖財樹沒得到,反倒是平白給自己惹上了麻煩,丟掉性命。”
周然小心翼翼的說了幾句心路歷程,眼神始終偷偷打量著姜安寧的臉色。
雖然也看不清出什么。
“呵……”
姜安寧毫無征兆的甩了一巴掌在人臉上,將人半個身子都打歪了過去。
偏偏又被身下拴著他的東西給拽回來,慣性的作用下,他整個人被拽的沒入了水里。
沒多一會兒,就已經(jīng)嗆了好幾口水。
險些整個人溺死在水坑中。
咳咳……
周然好不容易將腦袋露出水面,嗆咳了好幾聲,眼中蓄滿了淚水,十分痛苦。
“少在這兒跟我動那些沒用的歪心思。”
姜安寧冷笑:“不然我會讓你知道,偷奸耍滑會是什么下場。”
“我、我沒有……”周然內(nèi)心一片憤恨,卻根本不敢真得罪了眼前的人,小心卑微的討好著。
“沒有?”
姜安寧“呵”了一聲:“我要聽的是重點。”
“你在這兒跟我東扯西扯的,說一些沒用的,難道不是偷奸耍滑嗎?”
“怎么?莫不是想要拖到有人過來救你?”
姜安寧伸手捏上了人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巴合攏不上。
周然痛苦地唔唔嘔嘔了幾聲。
“我勸你還是認(rèn)清楚現(xiàn)實,別白費心思。”
姜安寧揪著人的下巴,將人正面拽進水里。
嘔!
混合著尿騷味兒以及其他污臟味道的水,一瞬間大口大口地灌涌進了周然的嘴巴里。
“救……”
才剛剛一被拽出水面,周然本能的想要大喊救命。
聲音都還沒全乎落地,整個腦袋就又再一次被姜安寧拽入了水里。
周然用力的搖頭掙扎。
將本就渾濁不堪的泥水,攪合的更加渾濁。
大量被卷起的泥沙,都在這個時候,隨著臟水灌進了他的嘴里,厚厚的糊在嗓子眼兒上,令人難受。
咳咳……
等再次被拉出水面,周然儼然已經(jīng)沒了多少力氣,只才咳了幾聲,想要把嗆進嗓子眼兒里的泥沙給吐出來,卻又一次被拽入了水里。
如此反復(fù)了幾遍,周然很快就失去了掙扎的力氣。
等最后再次被拽出水面之后,他甚至連往外咳水的力氣都沒有,雙眼目光渙散,像是要死掉了一樣。
時不時的抽搐幾下,嘴巴里往外吐出些臟水來,完全是身體本能的在往外嗆吐。
“想來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學(xué)乖一些了。”
姜安寧站起身,抬腳勾起人的下巴:“知道該怎樣說話了吧?”
周然神情麻木,意識渙散,兩眼直直的看著前方,過了好一會兒,才像是終于找回幾分神識:“知、知道了……”
乖巧的完全沒有絲毫反抗之心。
姜安寧瞧著他這個樣子,眉眼冷凝地彎了彎嘴角,有種異樣的興奮快樂,在心底油然而生。
她想到了從前。
那時候,她已經(jīng)被趙海家暴多次,無數(shù)次求救,最終都無果而終。
她求救無門,想要與人合離而不成。
卻偏偏又雪上加霜的,遇見了周然。
趙海不知道是怎么認(rèn)識周然的。
哦,或許是周然的蓄意接近也說不定。
畢竟時至今日她方才知曉,就是周然泄露的消息給趙家。
從前或許是為了避嫌,又或者是怕他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還可能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反正她不得而知。
這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在最開始的時候,趙海與周然之間是沒什么交集的。
直到她多次被家暴,向姜族長等姜氏一族的長輩們求助,被敷衍,被勸和。
趙海與周然才漸漸的往來密集起來。
到后來,周然就經(jīng)常會到趙海家里來吃飯。
有一次,兩個人湊在一起喝多了酒。
她當(dāng)時還抱有身為妻子的責(zé)任感,給人煮好了醒酒湯送過去:“這是醒酒湯,你們喝一些,能緩緩酒勁兒……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