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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背后之人大費周章,甚至連死士都動用上了,竟然就只是為了毀掉姜安寧的清白……
難不成,還真是那位的手筆?
宮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若這些人只是想要毀了江安寧的名聲,倒也還就罷了,偏偏這些人又是趙海那個不中用廢物的弟弟請來。
趙江是個什么東西?
也配用得起死士?
用腳想也知道,這背后定然是有人所指使。
否則……單就憑趙家那些廢物東西,有沒有膽子再去招惹姜安寧都是兩說。
趙江敢如此做,定然是有什么人,暗中給了他底氣。
王尚越發的懷疑,這事兒是跟宮里頭那位有關系了。
否則又怎么會如此巧妙的,找誰不好,怎么就找到趙江了呢?
這么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連螻蟻都算不上。
定然是知道些什么,才會有了這諸多偶然。
而京城那邊,唯一知道,趙海家這些廢物與姜安寧關系的,也就只有那么幾個人。
可姜安寧還不能死……
王尚捏緊了拳,用力咬牙,克制著心底壓抑的情緒。
他不知道,主君如今對他是個什么意思。
是知情那位暗中做下的事情,刻意縱容,還是完全不知情呢?
招妹至今還不知所蹤……
從一開始來到江安縣的時候,他就很清楚,主君對他根本就不放心。
所以才會讓招妹跟著過來,行監視之責。
可現如今,那個被派過來監視他的人,卻無緣無故失蹤了。
反而是江安縣,再次多出一股來路不明的勢力。
目標也是針對姜安寧。
這種忽然間失去了對局勢全盤掌控的感覺,讓他心里很是不安。
看著姜安寧的目光,也越發的復雜。
這個小丫頭……
似乎真的變得有些跟從前不太一樣了。
“既然你說,這些婦人,是趙江花錢雇來,配合著他玷污你名聲的,那為何,只見這些婦人,而不見趙江呢?”
王尚目光銳利的看向姜安寧,想要從人的表情里,尋找到她有介入其中,布局算計的痕跡。
奈何,看來看去,姜安寧始終是那副坦坦蕩蕩的模樣。
“這事兒我也并不清楚。”
姜安寧神色從容的淡淡道:“事發之時,我并不在繡坊之中。”
“那你在哪兒?”
“昨兒,是安夫人家的掌上明珠辦生辰宴,我過去赴宴了。”
“散場的時候,已經是深更半夜……”
姜安寧問過段青山,他雖然并不是十分確定,那些婦人與那些跑了的護衛,究竟有沒有真的親眼所見,趙江被他給抓了。
但十有八九,是沒看見的。
段青山當時,是直接將趙江打暈了,用被子裹上,給塞進柜子里之后,才出去的。
他當時倒也沒有想太多,只是覺得,這樣赤條條的一個人,出現在姜安寧的閨房中,無論是因為什么,一旦傳出去,被有心之人所利用,定然不會說出什么好話來。
于姜安寧的名聲有礙。
所以,他謹慎了些。
是在確定了繡坊里面,只有他的人之后,才獨自一人,把趙江給扛到了隔壁荒院中的枯井下。
趙江之所以能沒被摔死,也是多虧了那一床棉被。
王尚并沒有懷疑姜安寧所說。
畢竟,姜安寧在安夫人府上赴宴這事兒,也根本算不得什么秘密。
只要稍稍一打聽,便都能打聽清楚。
姜安寧也沒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撒謊。
畢竟這種謊言,只會不攻自破。
十有八九,她是真的不知道趙江所在何處。
王尚無限樂觀。
他對縣令略一拱手,看似尊敬,實則命令:“大人,恐怕眼下的當務之急,是趕緊安排人,全程搜捕這些人余下的同伙與趙江等人的下落。”
縣令大人瞪了他一眼:我還能不知道,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趕緊抓到這些人剩余的同伙與趙江?
可怎么抓?從何而抓?
衙門里,哪來的人手抓?
還全城搜捕……現如今衙門里頭,所有可以調動的人馬,不都被替換成你王尚的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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