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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落地又被李相赫壓落地,WQE,一套見面直接打掉三分之一的血量。
這時候李相赫才喝下自己最后一瓶腐敗藥水。
再次強勢壓制推線。
Showmaker被打得深吸一口氣,而那口氣,卡在鼻腔里,久久吐不出來。
直到李相赫,將自己所剩的藍給打干凈,準備安然回家時。
Showmaker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但也只能微微。
除此之外,DWG其他四個人,反而要屏住呼吸了。
這一波李相赫是推完兵線,毫無壓力安然回家的。
而因為血量又被打了不少,showmaker是不敢用肉身抗兵線,強行卡線的。
否則,等李相赫TP回線,他估計又只能縮到二塔處,連經驗都不敢聞了。
而這讓李相赫可以不用交T,便能回到中路。
中路產生了TP差。
這就影響的不僅僅是對線了。
李相赫打出來的這個TP差,就像是一枚還沒引爆的核彈。
對于除了中路之外,都有極強的威懾力。
讓上下甚至是野區做事都必須要考慮到,中路有個隨時會趕到戰場的辛德拉。
DWG整個局面出現被迫防守不敢貿然做事。
可,他們不貿然做事,不代表TES就不會。
“下路可以兇一點,我有T的。”
李相赫說出了Jackeylove最想聽到的臺詞。
下路DWG前面一直是想推,拿線權的。
卡爾瑪和燼的組合,對上ez加泰坦是沒道理不推的。
并且原本規劃中,人馬的速四速度是遠高于盲僧的。
他們想人馬速四,入侵盲僧下半區,或者借著優勢,在五分鐘小龍剛刷新時候,就直接硬控小龍。
這樣DWG整體局勢就會很明朗。
但他們怎么也不會想到,李相赫那素未謀面的大殺器,竟然恐怖到了這場程度。
就像是克蘇魯神話中,那些所謂的古神。
完全超出了DWG眾人對于這個游戲的理解和認知。
人馬連四級都還沒到。
showmaker便已經氣息不穩的在語音內宣布,“我的形勢可能有點要崩潰了。”
下路負責指揮的BeryL看了一眼中路狀態。
頓時也懵了,一瞬間大腦差點對于這種聞所未聞的畫面宕機。
短暫發懵后,BeryL趕緊將他那在頂尖職業選手中也算得上的頂尖的游戲智商運轉到了極限。
旋即BeryL反應過來。
下路這情況不對勁。
從血量明明劣勢,但是站位依然靠前的TES下路組而言。
很容易便能解讀出,karsa也同樣是從上往下刷的。
TES在強行卡線,不可能讓他們輕易把兵線推進塔內,形成回推線。
這意味著如果局勢一直這樣下去,他們將一直站在遠離自己防御塔的位置。
這太危險了。
“中路能看住辛德拉嗎?”BeryL問著。
“對不起我,我好像有點做不到的。”Showmaker咽了一口唾沫。
高傲的他在說出這句對不起時,頓時,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一些東西.快碎了。
Showmaker不是沒有過在高壓對局中滿頭大汗的經歷。
但是,這次不一樣。
盡管Showmaker額頭的劉海都已經被汗水浸濕。
可卻感覺自己如墜冰窖,手腳都在不自覺的發冷。
和之前因為壓力和高頻思考,而導致體溫不斷上升而出的汗不同。
這是冷汗。
現在除了壓力之外,還有另外一種原本不該出現在賽場上的情緒。
恐懼。
對于眼前狀況不知所措的恐懼,對于那種最壞結果的恐懼,對于那種無法抗衡的恐懼。
原本對于這場對局滿是期待的好心情,已經讓showmaker感到后悔了。
一切恐懼,都匯成了,那個ID。
Faker。
“啊,建敷,下路要幫推線,不然風險會很大。”
BeryL收到showmaker的反饋,無奈的只能賭一把,向canyon求助。
如果放任兵線卡在這里,DWG下路時刻處于很危險的位置。
BeryL將被限制在這里無法游走做事,并且中路隨時能支援的faker,讓BeryL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如鯁在喉,如芒在背。
他們必須要趁著canyon有刷野領先,會能先到下路機會,快些拆掉這顆定時炸彈。
否者,他們早晚要出事情。
BeryL在李相赫的威懾下,不得已,將籌碼放上了賭桌。
而當canyon露頭出現在下路,而TES反而沒退,倒是一直疊著被動攻速加成的Jackeylove反向往前頂時候。
BeryL明白,大概是賭輸了。
“啊,不對,要撤。”
BeryL話音未落。
Zhuo在李相赫一聲令下,閃現向前AE逼出了BeryL的閃現。
但關鍵時候,zhuo泰坦的鉤子,終于派上了用場。
關鍵一鉤,將BeryL直接給勾中了。
同時,放棄了兩組野,直接來到下路的盲僧和中路的TP亮起。
BeryL兩眼一黑,感覺這下真出大事了。
Jackeylove,直接E上前開始輸出。
Canyon見狀也明白,必須要拼一波了。
開啟E技能和疾跑,借著兵線強行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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