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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觀樓給他開了小后門，青年社的重要骨干三天兩頭進來找他開會。
就算有人有點小意見，被陳觀樓眼睛一瞪，所有的意見全都咽了下去。天牢陳獄丞最大，陳獄丞的話，就是律法，就是規(guī)矩。
抽空，他去了丙字號大牢，瞧了瞧鄭府的仆人。
趙明橋都下了天牢，這幫人還沒放出去，朝堂上的官司也沒打完。一個個慘兮兮的模樣，刑房那邊顯然是用了心的。老張頭記大功，獎金翻倍。
他吩咐許富貴，“你抽時間問問鄭家，這幫仆人他們撈不撈？天天關(guān)在牢房里浪費糧食。不撈的話，就別怪我們照著規(guī)矩辦事。”
許富貴沒有領(lǐng)會到精神，好奇地問了一句，“敢問大人，是什么規(guī)矩？”
陳觀樓抬腳就踢，廢物點心。
“規(guī)矩就是浪費糧食的犯人統(tǒng)統(tǒng)死，懂了嗎？”
許富貴：……
不太懂啊！
以前都沒有這個規(guī)矩。
“刑部沒有公文下來，一下子死太多人，怕是交不了差。”
“本官還需要你來提醒嗎？趕緊去問。如果撈人，暗示他們給錢，天牢好吃好喝養(yǎng)著。要是不撈人，統(tǒng)統(tǒng)死。”
許富貴眨巴眼睛，終于領(lǐng)悟到了核心要素，“大人跟鄭道沖有仇？”
陳觀樓呵呵一笑，走了，留給許富貴一個瀟灑的背影。
許富貴：……
伺候一個陰晴不定的上官，好累啊！
鄭府終究沒有拿錢撈人。
陳觀樓也不客氣，每月死亡名額，全都給了鄭府仆人。這就是跟錯主子的下場，多多宣揚鄭道沖的小氣吝嗇不容人。
鄭道沖本就在跟肖長生干架的過程中，略輸一籌，如今又被天牢敗壞名聲，加上身體一直沒養(yǎng)好，冬天一到，再次病了！
陳觀樓悄悄潛入鄭府瞧了眼，得出結(jié)論，姓鄭的活不長！
除非對方肯自廢功夫，做一個普通人。
以丹藥堆積起來的修為，果然靠不住，果然有很大的后遺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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