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都被罷官了,不是他輸,難不成是他贏。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也不是有意怪你,只是可惜了一筆銀子。關進天牢的人,照著規矩都要吐銀子出來。縱然是甲字號大牢的官老爺們也不例外。這回的事情我就當買個教訓,你自去忙吧。” 陳觀樓稱諾,果斷離去。 許富貴的想法,他左右不了,只能說此子不足為謀。 盧大頭知道他挨了一頓批,請他喝酒安慰他,“別往心里去。這回的案子,大家都沒錢拿,還白操這么多心,大家心里頭都有怨言。” 陳觀樓就嘀咕了一句,“江圖簡在帝心,遲早官復原職。” “你怎么看出來的?你咋就斷定江圖依舊得陛下寵信?陛下可是罷了他的官職。” “罷官只是權宜之計,堵悠悠眾口。畢竟,江圖這幾年侵犯了很多人的利益,大家都看他不順眼,他早已犯了眾怒。可正因為他犯了眾怒,在陛下心目中,他越發可信任。一個無依無靠的孤臣,唯一的依仗就是陛下的寵信。” 這唯一的依仗,也是他的護身符,是老皇帝信任他的原因。老皇帝眼中,江圖沒和任何勢力勾結,只忠于他。這份‘單純’的忠心,勝過朝中所有文武百官。 “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做不得準。”盧大頭隨口反駁。 陳觀樓也不爭論,只笑著說道:“今年年底,就能見分曉。到時候大頭哥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這事你要是說準了,到時候我請你喝酒。”盧大頭很爽快的,隨口做出了一個承諾。一頓酒,以獄卒的收入來說,小意思啦。十頓酒都不在話下。 兩個人正吃著酒,張萬通帶著徒子徒孫們也走進了酒樓。 盧大頭當即就拍著桌子站起來,并對陳觀樓說道,“張萬通敢找你麻煩,我替你出頭,不用怕。” “多些大頭哥。張班頭是知理的人,應該不會無緣無故找我麻煩。” “天沒黑啊,怎么說起了胡話。”盧大頭一臉不解。 張萬通進門就看見了陳觀樓盧大頭兩人,冷哼一聲,轉身上了二樓。他手底下的徒子徒孫們,也都紛紛跟著上二樓,沒人敢朝陳觀樓多瞄一眼。 這一幕落在盧大頭眼中,分明就是張萬通瞧不上他們二人,沒將他們二人放在眼里。 他極為惱怒,“張萬通這廝,行事越發張狂。我看他能狂到什么時候。” “大頭哥喝酒。” 盧大頭還在氣頭上,已經忘了之前聊了什么,只記得張萬通不給他面子,碰了面連個招呼都不打。欺人太甚! 陳觀樓覺著這樣挺好,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互不干涉。 至于那天在天牢甬道內發生的事情,誰都沒有提起,都當做沒發生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