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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貴人相助-《兇宅詭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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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王大源和陶邇庸兩個人,在老家17歲來上海闖蕩。

    初開始,在江蘇路的蘇北長途汽車站混世。專門給飯店旅館拉客、給長途車拉客為生計。坑蒙拐騙,管卡壓要,甚至在夜深人靜的地方,他們糾結一小撮難兄難弟,對來上海的外地人實施搶劫,那叫個家常便飯。

    后來,因為上海的治安狀況越來越嚴,王大源和陶邇庸的發(fā)財美夢破滅。

    隨即,開起來黑中介公司。

    所謂黑中介公司,即和不法廠家聯(lián)手,夸大其詞蒙騙外地來滬打工仔,進入私人小作坊。以生產低劣的一次性塑料用品為基礎,惡劣的居住和生活環(huán)境,廉價的一日三餐,以犧牲工人的生命健康為代價的低成本運營模式,然后,在再工人的工資上七扣八扣,為自己謀利益。

    黑中介,大多數(shù)以收取勞動者報名費來作為自己的收入和報酬。

    在轉賣招收的外地來滬務工人員以后,他們從私人小作坊的老板手里按照人頭數(shù),獲取經(jīng)濟利益報酬。和小作坊老板,以及極個別檢驗不合格廠家聯(lián)手,沆瀣一氣。為使用單位加工一批批有毒有害的,但效益極其可觀的假冒偽劣塑料制品,是個人小作坊和黑中介的生存之道。

    什么深圳禹州高科技生產工業(yè)園,那就是一個幌子。

    他的前身,即是為緬北號稱黑白雙煞的兩大工業(yè)園區(qū)輸送電信詐騙成員。

    王大源和陶邇庸自從和黑白雙煞有了第一次的成交,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因為利潤是王大源和陶邇庸做夢也沒有想到。只要王大源、掏邇庸給黑白雙煞的工業(yè)園區(qū)招收一名國內員工,緬北工業(yè)園區(qū)返還他們倆的工資報酬即為每個人三十萬計算。

    且甭管男女老少,一口價。

    所以,陶邇庸和王大源兩個人在上海掛起招牌,什么深圳禹州高科技生產工業(yè)園在上海辦事處,牌匾金光閃閃。金黃色大字離開數(shù)百米依稀可見。王大源和陶邇庸也不知道黑白雙煞在緬北究竟要這么多人干嘛,對他們倆來說,只要招到人,那就是他們倆的財氣。

    所謂行走的人民幣,那是緬北電信詐騙集團對來自中國人的稱呼。

    王大源和陶邇庸不知道實情,便盲目幫助黑白雙煞在國內招工的目的,僅僅是為了一個人數(shù)即是三十萬人民幣。何樂而不為,兩個人還神神秘秘的,怕的是黑白雙煞將招工這件事再去委托其他人。生

    怕被人搶了生意的王大源和陶邇庸,全然不知那些被他們送到緬北的人,一去無歸。

    有的人,被當著小白兔一樣的實行屠殺。

    肢解、活埋、挖走內臟變賣種種惡行令人發(fā)指。孫道良這一次從報紙上看到的這一消息,他原以為自己一箭雙雕,既可以去深圳黑市打探黃金價格。再一個,他不是還有一個月三萬多塊的工資嗎?對誰來說,都是一趟劃得來的旅行。

    哪怕一事無成,頂多自己不過是損失一點路費而已。

    再說了,既然偶遇李湘怡家新房裝修撿到金條,證明有些老人的傳說還是有點明目。

    狗不咬空聲,人嘴有半仙。

    他不相信他老太爺孫雨晴的老宅基地下面就沒有寶藏。為難的事,如果自己將這件事說出去,因為李湘怡他們家是后來,地下寶藏不屬于他們家的私人資產。按理說,應該屬于孫雨晴的后人。至少,李湘怡他們家和自己沒什么份兒。

    說不定,國家知道這件事,因為土地使用權歸國家所用,所有地下寶藏應該屬于國家出土文物。

    孫道良當過兵,他知道一旦將自己的發(fā)現(xiàn)公布與眾,那整個馬家蕩翻江倒海。特別是李湘怡他們家買回來的孫雨晴家老宅基地,絕對被掘地三尺。原本就不平靜的孫家老宅,經(jīng)過一次次的洗禮,一代代人的居住,神秘莫測。

    有人在大白天看到孫家老宅突然間從屋頂冒出光柱一般的黑色煙柱直插云霄;有人看到孫家老宅半夜屋頂金光燦爛,映紅半邊天;也有人走夜路看見孫家老宅基地周圍,刀槍棍棒霹靂乓啷打得火花四濺,喊殺聲震天動地。

    當然,這些人都是在喝過酒之后,路過孫雨晴他們家老宅基地時,才遇到的情景。

    所以,人們對他們這些酒鬼說出來的話半信半疑。

    都認為他們是酒喝多了,頭腦出現(xiàn)幻覺。

    眼睛也發(fā)花,那屬于正常現(xiàn)象。所以,對他們的話沒有人去相信。不過,有一個人的話引起了馬家蕩所有人的共鳴。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小隊長囿于亮。有人問:為什么小隊長囿于亮的話,即刻引起馬家蕩人的信任呢?

    這個,還得從小隊長囿于亮平時的為人說起。

    小隊長囿于亮不單單是小隊長,他真正的職稱是生產大隊的電工。馬家蕩每家每戶的用電,包括企事業(yè)單位,政府機關大樓等等,哪怕李俊芳他們家魚塘蟹池的用電,都必須經(jīng)過小隊長囿于亮的安裝測試和同意。

    沒有小隊長囿于亮的同意,誰也不敢私拉亂接。

    所以,李俊芳他們家的集裝箱房在承包地安裝好之后,急需小隊長囿于亮去給他們家接通電源。一邊是郵政局幫助安裝電線電纜接寬帶;一邊是李俊芳買回監(jiān)控,請人來安裝。李俊芳和梓桐尹這一天,一家三口忙得不亦樂乎。

    小隊長囿于亮算是自己人,他沒有給李俊芳他們家?guī)砺闊J裁醋o導線,什么用電器等等一類的,他都提前準備好。

    李俊芳只顧點鈔票給他就行了,一直忙到天黑,小隊長囿于亮才算結束。

    由于是帶電操作,小隊長囿于亮不敢粗心大意。他就不敢喝酒,煙也沒時間去抽,為的是用電安全。誰都知道,水和泥土都是導電的物體。李俊芳的魚塘蟹池到處都是白花花的水田。一個不小心,護導線漏電,那魚塘蟹池的鮮于水蝦不被電死一大片才算怪。

    電死鮮于水蝦也就算了,關鍵是李俊芳和梓桐尹,包括她們倆的女兒李湘怡,整天和水打交道。

    一旦被電著了,那就是人命關天。

    在無人不靠的魚塘蟹池,你要想希望有人發(fā)現(xiàn)你,那還真的不容易。因為,沒人到李俊芳他們家的魚塘蟹池來觀望。每年年底的寒冬臘月,要么屬于出螃蟹季節(jié)有人來;要么就是出魚季節(jié)有人來。

    平時,還真的沒有人來光顧他們家的魚塘蟹池。

    所以,勞累一天的小隊長囿于亮,接過李俊芳手里的鈔票,再分給兩個電工師傅的工資之后,自己一個人拿著手電筒,推上閘刀。頓時,魚塘蟹池一片光明。他即刻關掉,第一次送電,老電工誰都知道,推上閘刀最多也就一分鐘左右。

    接著,必須拉下閘刀。等個五分鐘過后,再次重新將閘刀推上。

    這一次,算是最終的結果。

    但小隊長囿于亮這個人做事膽大心細,盡管他觀察魚塘蟹池四周并沒有發(fā)生短路現(xiàn)象。

    按道理這一會他應該收工回家才是,可是小隊長囿于亮偏不這么做。要不然有人說他做事酸里吧唧,其實,那叫個責任心知道不。他一個人對李俊芳說:“你們忙你們的去吧!我一個人還要親自走四周觀察一圈,沒有百分百的肯定,我是決不收兵。”

    李俊芳一家三口也是忙得精疲力竭,對小隊長囿于亮的做法,也不反對。

    因為自己不懂,就不能干預別人的事。所以,也顧不得小隊長一個人去檢查線路問題。我們說李俊芳他們家的魚塘蟹池,承包的是馬家蕩最東邊的沼澤地。所謂沼澤地,即原來也不具備種莊稼的條件。

    一年四季荒廢著,被稱之為水田。

    之所以將這塊地荒廢掉,它還有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原因就是:在這塊地的北邊,即是亂墳場。在這片圍著東西河道延伸的亂墳場,從明清時代起,只要是馬家蕩死去的先人,無任是哪一個家族,都將陰宅選擇在這里。

    所以,正常情況下,甭管是春夏秋冬,只要每天下午超過五點,亂墳場周圍便是沒有人在這里勞作。

    原因很簡單,超過五點鐘,就有魑魅魍魎出現(xiàn)。

    馬家蕩人深受其害的不計其數(shù),有大白天看見亂墳場有人廝打,甚至還聽到哭喊聲,救命的聲音。可是,帶你遁聲而去,走到墳塋場卻什么也看不見。除了奇形怪狀的墳塋和石碑之外,你再也看不到什么人在這里打鬧。

    一個人見到,說出去沒人信;兩個人見到,彼此心照不宣。

    可是,當一批人見到這種詭異現(xiàn)象時,大家不得不對外傳開了。

    從此,亂墳場周圍五點鐘之后,再沒人敢出去拋頭露面。

    什么春天來這里下網(wǎng)撲野鴨野雞的;夏天來這里下“丫子”(一種用竹篾和蘆材蔑編制而成的人字形捕黃鱔的工具)的逮長魚的人;秋天來這里專門撿拾鳥蛋、挑鳥窩的人;冬天,來這里挖窟逮野兔的人,大家相互轉告。

    再沒有人趕在每天下午的五點鐘之后,來到這片沼澤地。

    小隊長囿于亮今天是不信這個邪,他是仗著今天這里燈火通明。

    二十米一塊太陽能板,加一根路燈和電話柱;五十米安裝一顆電子攝像頭。三百六十度旋轉,幾乎無死角。他箉著電工包,在所有人都下晚班的情況下,一個人大搖大擺的圍著李俊芳他們家的魚塘蟹池兜一圈。

    在他認為完全可以的情況下,小隊長囿于亮才能鳴金收兵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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