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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戰司宸打斷了他的話，“我也能理解，歐家出事之后，我媽對你的態度，我也都看在眼里，那個代理董事的位置若真是她的，她第一個就會將你免職，你做的是對的。”

    “對不起啊，司宸……”

    “干嘛都要跟我說對不起？沒有什么好對不起的，她雖然是我親生母親，但我還不至于是非不分，我知道誰是對的，誰是錯的。”

    說到這里其實歐向北也挺慚愧的，他就不該給秦慕煙出的什么餿主意，如果一開始就告訴戰司宸的話，也許事情就不會這樣。

    “看你這樣，是對我有愧疚了？”

    “嗯？”歐向北愣了一下，然后又問，“的確，那所以呢？”

    “所以就把你們瞞我的事情都說了吧，我跟楚惜也是剛吵了架，不想再問她，就由你來說吧。”

    “說什么？”

    “別裝傻，你們兩個還有事情瞞著我。”

    “什么事情？”是指那個恐嚇信的事情嗎？

    “哪里有什么事情瞞著你啊？你別胡思亂想了。”

    “那一袋垃圾的事。”戰司宸也就直說了，“林衛都已經告訴我了，說你們兩個在辦公室商量了好一陣，最后讓他扔了一袋垃圾，扔完之后還要告訴你們垃圾丟進了哪個垃圾桶，如此奇怪的事，你覺得我應不應該多心呢？”

    這……

    早知道當初就不要讓林衛去丟垃圾了，應該找一個其他員工的，林衛畢竟跟了戰司宸這么多年，還真的是失策了。

    “……”歐向北倒還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說了，這要怎么說呢？說了之后不是讓戰司宸越發不能安心休養身體了嗎？

    “說！”見歐向北還是一副不想說的樣子，戰司宸口氣重了一分。

    已經是被他發現了，歐向北瞞也瞞不過去了，就只好實話實說了。

    “恐嚇信？！”戰司宸還真是沒想到會是恐嚇信。

    “是，就是恐嚇楚惜讓她勸你，不要再調查當年秦家的案子。”

    “你說里面我的那張照片是我當兵時期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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