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聽到這個戰君臨也是沉默了好一會兒,這些天容徹過的日子一定是暗無天日,且充滿虐待和折磨的。 “從另一個角度想,受了肉體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折磨也就會少一些了,本來這二十年了,姑父的心魔也已經解開了,可突然內心的犯罪感和愧疚感又都被喚醒了。” 若不是一心求死,容徹會落入柳瓷的手嗎? “不光是姑父內心的犯罪感和愧疚感被喚醒,關鍵是他那個寶貝兒子,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一句六月寒。 梁元齊那惡語的殺傷力,抵多少個寒冬啊?心還不得冷死,你沒看姑父給姑姑留的遺書,我看了。. 咱姑父為了成全孩子,原則不要,命也不要,甚至連腦子都沒了,說等他死了,反正梁元齊也不隨他姓,就說他只是他繼父,不是親生父子,希望能爭取梁元齊當兵的機會。 你說這……這不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嗎?咱舅舅說了,咱姑父這就是抑郁癥了,已經顧不得自己,就想著死他一個,成全所有人,他自己也可以解脫的想法了。” 這個不用秦見御說,戰君臨也知道,要不然他怎么會一心求死? “說到梁元齊,姑父已經失蹤這么多天了,他也該知道了吧?” “我特意讓燕蒙去說的,但他知道后什么反應我沒問,現在還沒空搭理他。” “希望經過這一次,他能成長吧,若是姑父受些皮肉之苦可以讓他的心魔過去,也可以化解他們父子兩個的關系,那也值了。” “但愿如此啊,行了,時間緊迫,咱們再商量商量。” —— 完全不透光的房間,非常幽暗的燈光。 狹小的空間里,一種潮濕空氣稀薄的悶,在這里面呼吸都會顯得格外粗獷。 一個很大的十字架,擺在房間的正中央,容徹就被綁在這十字架上,不過并不是站立的綁,而是讓他以跪姿,綁著他。 而十字架的正前方,擺著一個書桌,柳瓷就坐在書桌前,用筆記本很專注的寫作,除了寫作還會為他的著作做插畫。 就是看著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容徹,一邊看,一邊比著畫。 從把他綁來到現在,除了身體撐不住,需要短暫的休息,剩下時間柳瓷就很專注的在寫,在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