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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難道就不能找你？”
王楚擺擺手：
“那倒不是，在下只是覺得圣上日理萬機，事務繁忙，若是無事，是不可能找在下這等草民閑聊的。”
姜成笑著搖頭：
“朕可沒見過劍心境界的草民。”
王楚一愣，而后瞇眼說道：
“圣上別開玩笑了，在下怎么可能是劍心境界。”
王楚倒也沒撒謊，他確實不是劍心境界。
皇帝微微正色：
“你就別謙虛了，你的事跡，朕已經從劍主那里聽說了。”
王楚淡淡道：
“不過是在石碑上刻字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姜成深深看了王楚一眼，說道：
“你就唯獨有一點，令朕不甚滿意，那就是太過謙虛，作為一個年輕人，有時候還是需要一些銳氣的。”
這話聽上去，簡直就像是一個長輩，對自己喜愛后輩的教誨。
王楚倒也不反駁，連連稱是：
“圣上說得對，在下受教了。”
皇帝一臉狐疑，并不覺得王楚是真聽進去了：
“聽說你在開店之前，一直都住在陵城附近的一個小村子里？”
王楚抬起頭：
“圣上調查過在下？”
皇帝有些不好意思地嗯了兩聲，解釋道：
“因為對你如何練就高深書法的過程有些好奇，所以就派人調查了下，你別見怪。”
皇帝的這種態度，倒是令王楚有些錯愕了。
原來當今的圣上，是這種還會在意他人想法的人嗎？
“呵呵，不敢，王楚怎敢怪罪圣上，所以圣上調查出結果了嗎？”
姜成搖頭：
“沒有。”
他看著王楚說道：
“你既沒有遇到過什么好的老師，也沒有遇到過什么機緣，仿佛就是自學成才。”
王楚點點頭，腆著臉承認道：
“是，在下就是在家自學的。”
聽到這里，姜成看似無意間問道：
“你父母就沒有幫你請先生？”
王楚看向姜成：
“圣上難道不知道，在下自幼無父，母親也很早就離在下而去的消息嗎？”
這個姜成自然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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