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秋闈你二人必要參加,不必再多言!”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還是去翰林院坐坐冷板凳,清醒清醒得好! 裴承允微一皺眉,但他清楚裴西嶺的說一不二,頓了片刻,只能點頭應下。 若父親實在堅持,那便考吧。 十七歲的進士,甚至是狀元探花,倒也算得一樁美談了。 他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 趙瑾一直默默看著,也沒有插嘴說什么。 雖然裴承允的想法不能算錯,不過相對裴西嶺的顧慮來說,她還是覺得穩扎穩打好一些,翰林院雖然清閑,卻也并非毫無助益。 偏安一隅有偏安一隅的好處。 裴西嶺有一句話沒說錯,裴承允從未真正身處朝局,縱然聰明,可想法與謀略總有天真之處,倒不如盡早入朝,在翰林院那等清閑地方冷眼旁觀官場爭斗,看得更清楚,于他也能有所長進。 嗯……當然最關鍵的一點是她也勸不了裴西嶺尊重孩子想法。 且裴西嶺在官場將近二十年,總比她這個局外人要看得更明白,在無法確定是好是歹的情況下,她還是更相信裴西嶺的判斷。 “不是……”一直旁觀的裴承州總算明白了些什么,轉頭問裴承允,“三弟你延后三年科考原來不是為了陪我么?” 裴承允看他一眼:“二哥為何會有如此幻想?” 裴承州一哽。 真不是為了他啊,虧他還感動的不行,還想著要如何勸說他不要放棄明年的秋闈呢。 屋里眾人也有些無語。 陪你? 虧你還真敢想。 裴羨都比他看的更明白:“若三哥只是擔心二哥你秋闈不中,只會拿著戒尺,日夜督促你上進。”而不是退而求其次,委屈自己迎合你的步伐。 這波屬實是你自作多情了。 聞言,裴承州耳根微紅,擺了擺手便不說話了。 臊得慌。 裴西嶺看著他道:“不必心存僥幸,秋闈你也要下場,明年不中,便再等三年,直到考中!” 裴承州頓時急了:“父親,兒子又不走文官路子,怎可如此虛度光陰?” 裴西嶺現在聽到這四個字眼皮就直跳:“我不是在同你商量,而是命令!” 裴承州一下如同霜打的茄子,奄了。 趙瑾暗暗搖頭。 這話一聽就是哄人的,也就傻兒子信。 不過叫他有點緊張感也好,免得在知道秋闈后就能如愿參軍,這一年懈怠了功課就不好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