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趙永陽被扇的一個趔趄才站穩,捂著迅速腫起的臉不可置信的看向趙瑾。 門口其余人也被趙瑾一上來照臉就扇的動作驚呆了,一時竟沒有人說話。 趙瑾揉了揉發疼的手,冷笑一聲。 人家臉都遞過來了,她哪有不扇的道理。 “姑母?!”趙永陽總算找回了自己聲音,“您為何打我?我做錯了什么?便是祖父祖母和父親母親也從未這樣羞辱于我?。 ? 趙瑾冷冷看著他:“想來這些年你在外頭野慣了,你父母既沒教好你,我這做姑母的,總該代兄長訓誡你一二!” “訓誡?我做錯了什么?姑母昨日硬生生將我打了出門,今日又當眾掌摑于我,我倒要問問姑母,難道自恃長輩身份,便能對晚輩動輒打罵,羞辱泄憤么?!”趙永陽一臉憤然。 “你做錯了什么?” 趙瑾掃了一眼圍觀的百姓們,和趙永陽身后一個面相憨厚的錦衣男子,以及后者身后聲勢浩大、浩浩蕩蕩的府衛和聘禮,聲音沉著冷寒:“與外人暗自勾結,絲毫不顧身份和廉恥,給親姑母牽線搭橋,逼我另嫁,難道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嗎?!” 趙永陽睜大眼睛:“姑母怎能這樣說我,若非親侄兒,若非我一心想著您,我如何要蹚這趟渾水?!” “所以你是承認此事是你一力籌劃?”趙瑾立即問他。 趙永陽張嘴正要回答,他身后的安陽郡王府管家卻低低咳了一聲。 趙永陽立時改了口風:“什么叫我一力籌劃,不是姑母應下了安陽郡王的求娶,侄兒這才同屈管家一同上門么?否則何至于要帶著聘禮上門,難不成就為叫姑母當眾拒絕么?” 他這番話說的也算有理有據。 時下通婚前兩方總會通好氣男方再上門求親,免去被拒的尷尬,直接抬著聘禮上門的更是極其少見,所以一般在看到聘禮的時候,旁人都會默認兩家早有默契。 ——除去那些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刻意惡心人、想以輿論逼嫁的人。 可實際安陽郡王還真不在乎名聲——反正他的名聲早已經臭不可聞了,說是自損八百,實則對他來說不痛不癢。 細想之下,眼下這場鬧劇里受到損傷的只有趙瑾。 趙瑾也明白,她冷笑一聲:“你言下之意,是我與安陽郡王私相授受?” 這名聲可不好聽。 為著自己閨女的名聲,趙永陽否認道:“姑母何必說的這樣難聽,男未婚女未嫁,您與安陽郡王兩情相悅,成婚是水到渠成的事,誰也指摘不得?!? “是么,我怎不記得我曾與安陽郡王有過淵源?” 趙永陽臉色一變:“姑母害羞也要有個限度,王府聘禮都抬上門了,您還假做不認,卻是不知禮數了?!? 侄子當眾指責姑母不知禮數,倒顯著你懂禮了哦! 見趙瑾表情不對,趙永陽忙上前要扶著趙瑾進門:“萬事咱們進去再說,不好叫旁人看了笑話,姑母說是也不是?” 借著靠近的功夫,他聲音極低的對趙瑾說了一句:“王府已經給足了姑母面子了,您還是莫要再拿喬,表弟表妹那邊我會去勸的,姑母只管放心便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