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搜索隊伍這么多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棄這么明顯的人工造物的。 “拍照,錄像,刨開。”柳景輝臉色陰沉的命令道。 里面有什么,他已經是有猜想了。 他知道自己追查的是亡命之徒,也知道他們行事大膽以至于乖張,毫無顧忌之心,但這一具具的尸體,還是令人難以接受。 江遠和幾名現勘一起上前,開始刨了起來。新筆趣閣 就算只是土涯上塌下來的土包,也能說明很多的問題。 假如有尸體…… 只是幾鏟子的光景,一具尸體就顯露了出來。 江遠作為法醫,當仁不讓的上前,換用了小鏟子和刷子,悶頭刨了起來。 “女性尸體。”雖然尸體已是白骨化了,但江遠還是輕易的分辨了出來。 柳景輝點了點頭,時間和性別都能對得上,于是吩咐閑著的搜索人員,道:“在周圍找一找,看有沒有可供休息的營地,有沒有丟棄的裝備之類的。” “好。”平洲方面也是派了名省廳的干部接洽。 盡管省廳一級的刑警,已經脫離了一線的概念,但相鄰的省廳,互相之間的交集總歸是少不了的,單純在工作方面,還是能夠體現出互幫互助的。 而此案涉及到的細節,也確實讓人不寒而栗。 江遠和另外兩名現勘,將已經白骨化的尸體,一點點的撈了出來,同時做了一些必要的記錄。比如埋尸的深度和方式,說明埋尸者很可能只有一個人。 沒挖坑,而是將土坡給鏟下來,也能說明埋尸者的態度,以及“土方能力”。 但不管怎么說,這是本案中遇到的第一例被掩埋的尸體,如果是特例,那就考慮為什么是特例,如果不是特例,那是否有更多的尸體,已經被用類似的手段,掩埋在了樹叢中? 江遠的腦子不可抑制的想到這些問題,不由站直了伸伸腰。 柳景輝正好過來看尸體,問:“有什么想法?” “在這種土壤條件下,尸體大約 20年左右,就塵歸塵土歸土了。”江遠瞥了柳景輝一眼,沒回頭。 柳景輝道:“連骨頭都沒有了?” “如果是像這樣埋起來。”江遠用眼角掃了掃下方,道:“最多20年,骨頭都沒有了。” “這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