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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他的眼神猶如刀刃般,要將青弦他們刀刀凌遲。
他一字一句,從牙縫中擠出:“是你們傷了我兒子!”
蘭斯端詳著他的臉,評價道:“怎么當爹的比兒子還年輕?一時間竟然分不成誰是兒子誰是爹。”
男人:“……”
季殊厭兩手環抱于胸前:“別驚訝,他們家,爺爺更年輕,像孫子似的。”
蘭斯:“瞧你這話說的,都不知道你是在夸人還是罵人。”
季殊厭:“我老實人,只說實話。”
古妙妙怔怔地望著季殊厭,她還是第一次見季殊厭如此鮮活的一面。
自她認識他起,他就是沉默寡言的,仿佛將自己層層包裹起來,并不對外展示真實的一面。
現在的他,還是真正性情的他嗎?
男人被蘭斯、季殊厭一唱一和氣得身軀顫抖得愈加厲害,他就要發作,可在這時,他身后一直沉默的老者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也將他的怒火按了下去。
顯然他對老者十分忌憚,轉身看向老者時,神色間帶上了恭敬。
“四長老。”
老者上前一步,對上季殊厭的目光,不怒自威:“秦厭,別以為你當上了烈日城城主,就可以無法無天,別忘了,你的城主之位是怎么來的!我們能扶你上去,也能將你拉下來!”
天鳳櫻、古悅悅以及天鳳筠、秦依依幾人趕過來,恰好聽到老者這一句。
感受到此處劍拔弩張的氣氛,幾人神色茫然。
發生什么了?
青弦他們怎么與烈日城城主在一起?
城主怎么與太古遺族長老吵起來了?
雖然不明白是什么情況,但天鳳櫻還是拉著天鳳筠朝著青弦他們位置飛去,然后護犢子般,將青弦他們護在自己身后。
對上老者冰冷的目光,天鳳櫻硬著頭皮道:
“四長老,不好意思啊,青弦他們是我朋友,你們的恩怨我們就不摻合了,我帶著他們離開。”
季殊厭看向天鳳櫻:“我好歹是你城主,你就這么把我拋下了?”
天鳳櫻眨眨眼:“都是小場面,相信城主大人你一定可以獨自應對,但青弦姐姐他們無權無勢,無依無靠,我說過要保護他們,所以就不趟這渾水了。”
“誰說他們無依無靠,你口中的青弦姐姐,可是我的隊長,也就是我的老大。”季殊厭反駁道。
聞言,天鳳櫻震驚地瞪大雙眸。
不只是她,天鳳筠、秦依依幾人,也是滿臉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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