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雨停了但轉天又下了起來,只不過比起前些時日的暴雨不同,這一次雨量并不大,但這樣一來卻無疑打亂了攻打繼續壽春的部署,這讓太史慈三人頭疼不已,尤其是張頜甚至已經破口大罵了,但不管如何罵這個鬼天氣,都不會有所改變。 而對于一直在秣陵出仕的太史慈,這樣的桃花汛見得太多了,見怪不怪,反而在他眼中正在發生的一切都再正常不過,可對于并非南方人的張頜與張遼,這樣的桃花汛可就太少見了,也難怪會在出現連陰雨的時候反應這么大,和太史慈早年到了秣陵時完全一樣,不過他相信這是他們頭一次遇到,而日后他二人會越來越多的遇到這樣的情形,那個時候也就會見怪不怪了。 三個人都清楚,如果這場雨再繼續下的話,那么他們也就不用再考慮攻打廬江了,直接去壽春就得了,甚至張頜已經直接說了出來,最多三天,三天之后就只能離開前往壽春了,畢竟曹操那邊的情況還不太清楚,如果過去太晚,很可能就會讓曹操搶占先機,那可就真要有大麻煩了,所以他必須得小心為上,而張遼和太史慈也都明白他的擔心,這件事確實需要考慮,得小心點才好。 太史慈明白,現在張頜說這番話更多的還是說給他聽的,他笑了笑,道:“這個我都明白,畢竟這是主公臨時改變的計劃,我也沒什么可堅持的,只是我有一點顧慮,我們因為這暴雨沒法行軍,那二位覺得曹操難道會冒雨而來嗎?” 曹操會不會呢,這句話好像一下子問住了二人,是啊,曹操會不會冒雨而來壽春呢,這件事還真提醒了張頜,對啊,主公因為張勛戰敗之后一直擔心壽春被曹操搶了先,可那是桃花汛之前,可現在桃花汛引起了災害在加上這連陰雨,曹操難道會不顧一切的趕到壽春,怎么可能。 “子義所言不錯,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看最好還是派些斥候冒雨前往平阿方向探一探曹操的動靜,如果他果然沒有行動,那我們便大可留下來繼續和紀靈叫較量,如果曹操真的冒雨而來,那我們也只能趕去壽春了。 “雖然是解決的辦法,可是這一來一去的時間太久了點吧,如果曹操未動還在平阿,那確實沒什么好擔心的,可如果曹操正處于行軍之中,我們這派出斥候等他們一去一回傳來消息,一切可能已經耽擱了。”張頜不無擔憂的說道。 “對啊。”張頜頭疼死了,二人說的都有道理,用張遼的話說,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選擇,或者說是賭博,賭曹操來或者不來壽春,而這可要比派出斥候更直接有效,當然如果賭對了,那么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可如果賭錯了,那后果可想而知。” 張頜聽張遼這么一說,搖搖頭,他說的也太兒戲了點吧,怎么能賭呢,這種事這么可以用賭來決定呢,如此兒戲的事情,他要做出來,可真的要貽笑大方了,甚至是被后世所恥笑都有可能。 張頜再被提醒之后,他意識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雖然他不會去賭,但是在前往壽春和留下來這件事情上,是該做一個了斷了,其實這和張遼口中賭字有異曲同工之妙,只不過換了一個措辭,但是他卻選擇了寧肯相信曹操來,也不能冒險曹操未出兵。 他險先因為太史慈犯下大錯,對此張頜也清楚,他們三個人或者說是人就一定都會有私心,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沒有私心的人那可能是圣人,但圣人又能有幾個,所以太史慈那番話說白了是想留下來,因為他愿意賭曹操不會冒雨而來,而張遼呢肯定全力執行主公的命令,所以他在賭曹操會冒雨前來,就算沒冒雨前來,他們先奪下壽春總歸是沒錯的,那個時候再來攻打壽春,就會變得更為從容,而不會像現在這樣提心吊膽。 而就他自己來說,肯定更傾向與張遼的選擇,因為這是更符合他自己的利益的,所以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說,選擇張遼的建議更符合他內心的想法,那么為何不順勢而為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