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宮宣見溫言掛斷電話之后,緩緩地把眼睛閉上,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 他是在跟溫言道歉,為自己剛才對溫言的粗暴道歉,為自己沒有忍住沖動道歉。 實際上,他也沒有沖動,他是有意折騰一下溫言,想讓她臣服,想讓她知道以后遠離宮澤。 誰知道溫言也是個爆脾氣,說什么都向宮宣低頭。 宮宣撫在她腦袋上的力度,溫言小不耐的把腦袋別開。 她煩宮宣,也不愿意讓宮宣碰她。 宮宣見狀,連忙把手抬起:“行行行,你是小祖宗,我不碰你。”又問:“洗不洗澡?” 溫言還是不說話。 今天這一鬧,她已經徹底不想搭理宮宣。 宮宣見她不想和自己說話,他便沒有再強求,粗略把房間收拾了一下,就拿著自己的睡衣去洗手間了。 宮宣去洗手間的時候,溫言忍著身子的不適強行從床上爬了起來。 她不想留在宮宣這里,但她很清楚的是,剛才那種情況宮宣是不會放她回去的,所以她一直都沒有說話。 她快速穿好衣服,趁宮宣還沒有出來的時候,她一下就走到客廳,伸手去開門了。 結果,她把房門按了好幾下,扭了好幾下,卻怎么都打不開。 最后,她鉚足勁狠狠踢了一腳房門,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宮宣在房門上動了手腳。 她就說的,他怎么一個人去洗澡了,原來是留了后手。 逃走沒走成,溫言也懶得回主臥室,干脆抱著抱枕就倒在客廳的沙發上。 累,好累。 累得連喘氣都覺得困難。 最要命的是,就算這么累,她卻又睡不著。 眼睛不閉,腦袋疼。 眼睛閉上,不僅腦袋,眼睛還干涉的不舒服。 過了好一會兒,宮宣洗完澡從臥室出來了。 看溫言就那么倒在客廳的沙發上,宮宣不用問也知道,她剛剛肯定是想開門逃走,結果沒有走成。 沒有問這事,他只是在她旁邊坐下來,伸手撫了一下她的臉:“要不先洗個澡,洗個澡就沒那么累了。” 溫言睜著眼睛不說話。 宮宣見她在外面折騰半天也沒睡著,眼下也沒有要睡覺的意思,他打橫就把溫言從沙發抱了起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