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種叔這才松手,而秦家成立刻倒在了椅子上。 他大口的喘息著,咳嗽著。 好半天,才緩過這口氣來。 種叔的目光看向隋江婉,那只獨眼中,透著一股子輕蔑。 “戲子無情,婊子無義。到底是娼門出身,現在居然和秦四海成了一路人,不錯嘛,隋門主!” 我不明白為什么種叔好像對隋江婉,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蔑視也厭惡。 但我了解隋江婉,她雖然是一介女流。 可在江湖中,人脈極廣。 當初,她當眾酒潑秦四海,秦四海也只能照單全收。 可現在,種叔當眾這么說她。 隋江婉雖氣的臉色煞白,雙手顫抖,但還是強忍著沒發作。 她一轉身,憤憤的朝著門口的方向走了過去。 種叔和老吳頭兒這才朝我走了過來,老吳頭兒笑呵呵的打量著我,說道: “小子,有膽識。就這幾個人,就敢來找秦四海?” 話音剛落,種叔卻黑著臉,罵了一句: “狗屁膽識。這叫有勇無謀。以孤身犯險,是兵家大忌!” 我笑了,反問了他一句: “可你倆不也一樣是孤身犯險嗎?” 一句話,讓種叔頓時語塞。 老吳頭兒則是哈哈大笑,喝了口紫砂壺里的茶。 便跟著人群,直接上了樓。 酒店不高,只有八層。 從八樓的步梯向上,便是樓上的天臺。 這天臺極其寬敞,足有三四千平。 一到上面,就見東北方向處。 一個中等身高,身材偏瘦的男人。 正站在天臺一角,看著遠處的海上夕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