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果然,寬手掌拿起一沓籌碼,朝著桌上一摔: “一萬有什么意思。我再加二十萬!” 公子哥皺著眉頭,和胡琴都選擇了跟注。 輪到我時,我點完籌碼,再次說道: “跟二十,再加一萬!” “臥槽,有你這么玩的嗎?” 公子哥一口北方口音,不滿的嚷嚷著。 “怎么了?你可以不跟啊?” 我故意挑釁的看了他一眼。 “跟一萬,大你五十萬!” 此時的公子哥,已經氣的臉色泛黑。 他看了一下眼前剩余的籌碼,直接推到桌子中間: “老子梭哈了!” 我們四個人,目前就是他的籌碼最少。 跟了他的梭哈,每個人手里還有一些剩余的籌碼。 荷官發(fā)牌,公子哥發(fā)了張10,胡琴發(fā)了張7。 而我則發(fā)了張6,寬手掌則發(fā)了一張q。 看著自己的q,寬手掌哈哈大笑,說道: “我的好運牌又到了,這一次我肯定會贏!” 說著,他看了我和胡琴一眼,問道: “我們三個還可以補籌碼嗎?” 胡琴則搖了搖頭,說道: “算了吧,大家都是譚哥的朋友。就把剩余的籌碼都下了算了!” 而我則抽了口煙,慢吞吞的說道: “我隨便,想補可以!” 一聽我這么說,寬手掌立刻來了精神。 “那我們兩個,每人再補一百萬!” “隨你!” 補過了籌碼,寬手掌直接梭哈: “我全下。我就賭這一局,我能再來一張q!” 寬手掌看似沖動,但他的這種打法,其實是有道理的。 因為公子哥和胡琴都是牌面a跟注上來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