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也沒再推讓,直接坐到他的位置。 我們來時,特意去了趟銀行。 把我和老黑的全部家當(dāng),都取了出來。 畢竟,有的局,是需要提前驗貨。 也就是看你錢帶的多少,才允許你上桌的。 我拿出兩萬,擺在桌上,開始玩著。 這個局的莊,并不是輪流坐莊。 而是誰贏了,誰坐莊。 如果你連續(xù)贏,就可以連續(xù)坐莊。 像這種沒有荷官發(fā)牌的散局。 坐莊對老千來說,是最容易的出千方式。 畢竟,只靠洗牌和發(fā)牌。 就能掌控全局。 但我也不著急坐莊,更沒出千。 就按照正常的牌路,隨意的玩著。 畢竟,在這個局上,我是新人。 一上來就大殺四方。 很容易引起別人懷疑。 那也不叫出千,而叫搶劫了。 雖然,這些人在我眼里都是棒槌。 但不代表,棒槌沒有警覺的時候。 這么好的局。 這么肥的一群豬。 我要一點點養(yǎng),慢慢的宰。 坐在我對面的,是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穿著體面的中年男人。 從我進門起,他就不時的看我?guī)籽邸? 目光冷漠,好像有些不歡迎我似的。 我本以為,他是不喜歡陌生人參與他們的牌局。 可玩了一會兒,我發(fā)現(xiàn)不對。 有把牌,我清楚的記住了牌序。 他的牌應(yīng)該是對10,和一個j。 可開牌時,他的牌卻變成了10、j、q。 他換牌了。 因為我那把沒跟,回頭和老黑說話。 根本沒注意,他怎么換的牌。 當(dāng)然,我也明白了。 為什么我一進門,他就不時的看著我。 他完全是做賊心虛,怕我是老千,發(fā)現(xiàn)他出千。 可能他見我沒有任何動靜,一上來還輸了一些。 認定我肯定不是老千。 膽子就大了許多。 隔了一把,他又一次的換了牌。 不過這把,我看清了他換牌的手法。 他用的手法,叫袖劍。 也叫水云袖。 屬袖里乾坤的一種。 利用彈牌,或者勾手,把牌運到袖子中。 這種出千方式,主要分兩種。 一種是不借助任何道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