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果你在半個小時內,找不到牌桌上那條魚。那么,你就是那條魚!” 我現在感覺,這桌上的魚,應該就是我了。 又一局開始。 我是大盲位。 房楚開坐在槍口位。 他看了下牌,拿起八千的籌碼,便放到桌上。 起手便是四倍的大盲,這讓我不由的看了下自己的牌。 一張梅花a,一張方塊3。 而同時,我也重新審視房楚開的打法。 他屬于緊兇型打法。 入池率不高,喜歡下重注。 但往往成功率,卻是很高。 輪到賀小詩,她看了下牌,想了一會兒。 拿起八千的籌碼,選擇跟注。 賀小詩的下家,是那位富態的女人。 此時的她,依舊抽著煙。 瞇縫著眼睛,轉頭看了看賀小詩和房楚開。 沒有猶豫,竟也跟注八千。 莊家和小盲選擇棄牌。 到我時,我也跟著棄牌了。 荷官削牌后,翻開三張公共牌。 就見三張牌,分別是黑桃9,黑桃10,梅花9。 房楚開看著公共牌,開始思索了起來。 這一想,足足想了足有一分多鐘。 要不是荷官提示,感覺他還要繼續思索下去。 “兩萬!” 房楚開下了兩萬的籌碼。 這一下,我不由的開始審房楚開的牌。 他是什么牌? 這種潮濕牌面,居然還下了十倍的大盲。 起手一對十? 中了三條? 還是9、10跟注的? 或者手里兩張黑桃,可以成同花,也可以成順子。 甚至,都可以成同花順。 他提前預設,先打一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