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同時,他忽然指著我,對岑亞倫介紹說: “岑總,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內地來的,叫初六!” 雖然下午時,我和岑亞倫打過照面。 但很顯然,她并沒記得我。 但一旁的齊成橋,卻悄悄的對秦翰說著什么。 如果沒猜錯,齊成橋說的,一定和我有關。 岑亞倫和我握了手,客氣兩句后。 便從服務生那里拿過一杯酒。 舉著酒杯,她沖著在場的人說道: “各位,非常抱歉,讓大家久等了。今天把大家請來,其實就是一個目的。就是想把內地來的兩位朋友,介紹給大家……” 說著,她對著身邊的秦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位是來自奉天的秦翰秦先生。秦家在內地,多種經營,生意一直做的不錯……” 岑亞倫大方的介紹著。 而我在一旁聽的,卻有一絲疑惑。 按說岑家也是做博彩的。 但她一句都沒提,秦家在內地做地下賭場的事。 同行相輕? 不可能! 如果是那樣,她也沒必要特意介紹秦翰了。 忽然,我想起剛剛房楚開和我說的一句話。 法律! 內地的地下場子,終究是見不得光的生意。 岑亞倫現在代表岑家。 看來,他們也不想和見不得光的生意,牽扯太多。 想到這里,我心里更是暗暗佩服。 怪不得岑家能成為濠江第一豪門。 而岑鴻森能成為濠江的賭王。 他們懂得規矩,知道內地的紅線在哪兒。 介紹完秦翰,又把房楚開介紹給大家。 介紹完,眾人共同舉杯,喝了口酒。 忽然,秦翰走到房楚開的面前。 看著房楚開,笑呵呵的說道: “房總,客套的話,我就不說了。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房先生……” “秦總,您說!” 房楚開也很客氣。 “在我的印象中,房總您是精英海歸。在華爾街都是游刃有余的人物。但我不明白的是,您和這位初先生,什么時候成了朋友?” 岑亞倫站在一旁。 微笑的看著兩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