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至于想在我這里得到其他,那就得看她再開什么條件。 ………… 回到陳永洪的小洋樓時,已經(jīng)是半夜了。 我剛洗漱完。 床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竟然是乞丐荒子給我打來的。 一接起來,就聽荒子壓低聲音說道: “初老板,沒打擾您休息吧?” “沒,有事你說!” “是這樣的,初老板。上次您賞了我三十方,我用這筆錢,買了一些人頭。現(xiàn)在哈北的丐幫,支持我的人,要比支持罩木子的多不少。現(xiàn)在可以說是萬事俱備。但還欠一個掀翻我們罩木子的由頭。我左思右想,有件事可能還得需要您出手幫忙……” “直說!” 我有些沒明白荒子的意思。 他一個丐幫的事情,我怎么幫忙? 總不能,我加入丐幫,去幫他搶丐頭吧? 荒子立刻說道: “三天后,是我們罩木子五十大壽。當天不說哈北的丐幫,臨近的城市,也得有不少頭頭腦腦的來祝壽。按照往年的規(guī)矩,大家喝完酒肯定要耍錢。我們罩木子你是知道的,只要耍錢,他一定搞鬼。我想初老板能不能到場,當眾把他出千的事挑破。到時候,我和兄弟們再站出來。直接把他這個丐頭廢了。您看怎么樣?” 我聽著,微微笑了下。 這個荒子,別看是個要飯的。 但也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 這么一搞,他們的丐頭恐怕在哈北是混不下去了。 “好,到時候在哪兒,你提前告訴我!” 和荒子又聊了下細節(jié),便掛了電話。 接下來的兩天,我都呆在天象的賭場里。 雖然,蘇梅已經(jīng)猜到那人就是我。 那個“我”,也不可能再出現(xiàn)。 但我還是要做做樣子。 畢竟,蘇梅沒把這件事說給鄒曉嫻。 這天下午,我剛在賭場里巡視一圈。 還沒等回辦公室,電話就響了。 拿出一看,是陶花打來的。 電話接通,就聽對面?zhèn)鱽砘ń愕氖幮Α? “我的小六爺,干嘛呢?想沒想花姐啊?” 我聽著,不由皺了下眉頭。 每次面對花姐的調(diào)戲,我?guī)缀醵际菬o言以對。 “你有事嗎?” 我淡淡的問了一句。 我的態(tài)度,立刻引起陶花的不滿。 “哎呦,你這態(tài)度,可夠冷的。這不是找我打聽事情的時候了?那時候,一口一個花姐。現(xiàn)在,連個稱呼都沒有了。得,你忙吧。就當我沒打過這個電話!” 陶花佯裝生氣,但她并沒掛斷電話。 我苦笑了下,補充一句。 “花姐,您有事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