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有賭具,均在我的保險柜里放著。我為了防止身邊的人動手腳,甚至讓我女兒都出去住的。而現(xiàn)在,能碰到這賭具的就剩下兩個工作人員以及你這個荷官了。你告訴我,你剛剛?cè)≠€具時,旁邊有誰看著?我提醒你一下,存放賭具的房間可是有監(jiān)控的!” 荷官臉色大變,他哆嗦著嘴唇,急忙說道: “剛剛我在后面的工作室里整理下賭具,旁邊沒人的。但張先生,我沒必要出千。我和初先生不認不識,出千對我有什么好處呢?” 摘星張冷著臉,冷聲說道: “調(diào)出監(jiān)控!” 工作人員立刻回查監(jiān)控,但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聽工作人員說道: “張先生,工作室的監(jiān)控不好使了!” “不好使?這么巧?” 摘星張冷笑一聲。就見他慢慢的走到了荷官身邊。 此刻,荷官渾身顫抖,他并不知道摘星張的用意。 忽然,就見摘星張一抬手,把荷官的手抬了起來。 “我可以證明的是,這些骰子再拿出之前,上面并沒涂抹任何的東西,更沒有那種淡淡的香草味道。但現(xiàn)在,你的手上為何有這種味道?” “我真的不知道,張先生,我就是荷官而已,我怎么可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荷官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著,感覺他隨時都要哭出聲一般。 “你真的不知道?” 荷官立刻搖了搖頭。 我靠在椅子上,冷笑了一聲。 “其實很簡單。剛剛外面忽然有人進來報信,說有條子過來。當時,我們大家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兩人的身上。而我當時正在驗骰子,他完全有時間在骰子上做手腳的……” “你不能血口噴人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