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臭脾氣受不得一點氣。 程寧不愿錯過,她被困在后宮兩個月,只能從孟歆那兒知道只言片語。 那不夠,她放不下的東西太多了。 撐著身子要站起來追,可剛剛磕著了腰,一軟,整個人撲進了雪里。 手掌更是叫枯枝戳了個血洞出來。 “娘娘!”春華大驚失色:“您怎么樣?” 前頭明黃的身影一頓,轉過身見此,臉上漫上薄怒,將人一把抱起。 “昨夜那般折騰,還非要逞能,傷成這樣就滿意了?來人,宣孟歆過來!” 若說前頭是譏諷,怒氣中含著較勁,這會兒就是真生氣了。 程寧確實疼,也懶得掙扎了。 孟歆一日跑了兩趟臨華宮,心驚膽戰的,以為程寧又被罰狠了。 看了傷,上了藥,她輕嘆:“陛下,娘娘這手,這幾日萬不可再碰著了,她往后拿筷子怕是都得疼。” 這番話孟歆其實也不大敢說的。 可八日前程寧罰跪的腿剛好,這又輪到手,她不說,程寧自己是不會喊一句疼的。 早晚得把命折騰沒了。 “出去。”衛宴洲臉色不大好看。 孟歆忙不迭告退,臨走跟程寧交換了個眼神,要她別再惹惱衛宴洲。 “前朝的事,是什么?” 衛宴洲似乎還在生氣:“這么關心,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 程寧沒忘,后宮不干政。 但有些話,她卻不得不說。 “你剛登基,我父兄入獄,朝廷世家已成沉疴,他們不會放任你這個性子處置朝政的。” 晉陽如今外患已平,內憂無解。 先帝在位多年,世家統領的官僚幾乎像蛀蟲,蛀空這本就不大結實的梁柱。 她聽孟歆說,衛宴洲卻不管不顧,下令徹查幾大世家的干系。 偏偏他扶了謝家上位。 謝家與世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同為蛀蟲,他卻兩相對待,立謝念瑤為后。 似乎在外看來,衛宴洲是為了美人,不惜糊涂。 無人能猜透他的心思,只當他年少昏聵。 “寧姐姐是在擔心我嗎?”衛宴洲微微俯身,溫情脈脈地將自己埋在她脖頸:“真難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