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程寧做了個夢。 夢見當上主帥那年,她的副將年歲小闖了禍。 初生牛犢不怕虎,也不知道窮寇莫追的道理。 攻了人家的城,還想著再贏一座城回來,卻不知中了圈套。 她救了人,斷后廝殺,被圍困在山溝里。 也是數九寒天,天寒地凍的,干糧吃盡了,救援還沒到。 那種冷她如今還能有切膚之感。 是連腳趾都被冰的疼,手僵的張不開。 那一回最后,獲救時她竟然看見了衛宴洲。 他坐在馬上,隔著人群望過來,是松了一口氣的神情。 因為已經凍傻了,她到現在也分不清那究竟是自己做夢,還是衛宴洲真的去過西北。 總覺得是夢。 因為二殿下長居燕京,怎么會在那樣寒冷的天,去了交戰地。 如果真的去了,又為什么一聲招呼也沒打就走了呢? 她半夢半醒,感覺自己被一道更冷的體溫覆上來。 涼而軟的唇輾轉壓在她的唇上,撬開,纏著她的舌吮咬。 “唔——” 程寧沒有力氣推搡不開,她被吻的喘不上氣。 其實也不像吻,身上的人帶著莫名的發泄,幾乎是野獸捕食那般的令人窒息。 “嗯唔,衛、衛宴洲!” 舌尖嘗到血腥味,不知道是她的,還是衛宴洲的。 隨即她被人更深地壓在被褥中,冰涼的手挑開她中衣的扣子,長指探了進去。 程寧很不舒服,從鳳鸞宮回來她就頭昏腦漲,晚膳沒用就上了床。 春華擔憂地守著,察覺她是發了燒,中途灌了一碗藥下去。 可是即便如此,程寧的燒也沒退。 方才衛宴洲突然闖進來,臉色陰冷的嚇人,將春華趕了出去。 “疼!”脖頸被咬了一口,程寧徹底被鬧醒了。 她身上的衣衫已經凌亂不堪,即便屋內有炭盆,可發著燒,露出一點就冷。 “嬌氣。”衛宴洲冷哼一聲,眸中帶著深沉戾色,卻還是扯過錦被,將程寧裹緊。 他顯然不會停下,手指一路點火,劃過程寧的腰腹。 “呃,”程寧夾緊了長腿,睜開的眼眸猩紅:“你又發什么瘋?不是不愿意見?” 將她趕回來,又半夜登門。 衛宴洲真是越來越瘋了。 而今男人顯然是被情欲占據了理智,他的唇不斷落在程寧的頸項,胸前,再往下是不可描述的地方。 “我、我發燒了。”程寧不斷推搡著,聲音都漫上了一層啞。 搡不開,胸口越來越難受,她忍不住低吼:“你可以去皇后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