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一把甩開陸之律的手,“陸之律,你是在不爽嗎?” 男人把她拖到洗手池邊,“洗干凈?!? 南初微怔,“什么?” “怎么,舍不得了?蘇經年回來了,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窮小子,你爸也不敢再叫他滾蛋,他現在也有能力為南氏注資了,你要跟我離婚嗎?” 這是第二次,陸之律跟她提了“離婚”兩個字眼。 第一次提的時候,是因為以為小相思是她跟蘇經年的女兒。 事不過三。 就算南氏再怎么需要他這個金主,南初也忍不下這口氣了。 她吸了吸鼻子,笑了,“結婚前,陸總不是說,婚后各玩各的,井水不犯河水。怎么,現在我只是跟其他男人親了一下而已,陸總到底是醋了,還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呢?” “跟誰玩兒都行,酒吧里的阿貓阿狗沒有姓名,但蘇經年不行。別忘了你陸家兒媳的身份。” 他眉眼壓著冰冷的寒霜,與平時吊兒郎當的浪蕩模樣,判若兩人。 不過南初不意外,這才是陸之律卸去那層偽裝之后的真正模樣。 他們結婚兩年。 陸之律身上的緋聞一大堆,光是經她親手處理的,就不計其數。 她干娛樂新聞的,陸之律向來是熱搜??汀? 如果說,薄寒時是潔身自好到近乎變態,那他陸之律,就是典型的浪蕩子,是游走情場的高手。 喬予總說薄寒時冷。 可實際上,薄寒時那樣的男人,只為一人跌下神壇,一旦許諾,便是一生。 外冷內熱,只對一人情深相許。 可陸之律呢,他沒有心,他是浪子。 而浪子收心這種回頭是岸的扯淡故事,她才不信。 既然沒有心,何來收心一說? 從他們結婚的那一刻起,南初便守好自己的心,不允許自己有片刻的動心。 她沒想過和陸之律天長地久,各取所需,就是這段婚姻的最終歸宿。 她討厭她媽媽那樣委曲求全,可她自己呢,最終也活成了她媽媽那樣的人,為了南氏,依附陸家,討好公婆。 她明明不愛陸之律,有過無數次想要離婚的念頭,卻要繼續茍且在這段婚姻里。 陸之律坐上車。 “砰”一聲甩上車門。 他摁響了喇叭,示意她上車。 算給她一個臺階下。 可這次,南初始終不上車。 這是跟他杠上了。 陸之律何其驕傲。 在南初轉身的那一秒,他直接發動了車子,踩下油門。 那輛騒包的庫里南,從南初身邊一劃而過。 囂張至極。 她看著那輛車影,忍了一晚上的情緒,終是在此刻崩潰。 五年前,蘇經年跟她分手。 如今,陸之律也一樣。 他們是一樣的人,骨子里,驕傲,冷漠,霸道,自我……永遠無法被誰牽制住腳步。 車內。 陸之律終是朝后瞥了一眼,那女人已經轉身背對著他走了。 他煩躁的扯松了脖子上的領帶。 南初表面乖張,可在陸家,她向來聽話。 今晚蘇經年一回來,她連離婚都不怕了,這是找好了下家,所以有恃無恐? 南氏。 呵,他這兩年給南氏注的資,都他媽喂狗了是吧! 養條狗,扔給它一根骨頭,還知道感激的朝他搖搖尾巴。 南初呢,就是條喂不熟的白眼狼。 思及此,陸之律眉心皺的更深了,腳下油門踩得更猛。 那輛庫里南飛馳在黑夜里,沒有一點回頭的意思。 …… 南初站在大馬路上,給喬予打電話。 可喬予的電話,一直處于無人接聽中。 一輛黑色賓利開到她面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