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薄寒時微微點了下頭,沉思半晌后,忽然問:“你覺得我應該帶什么禮物上門?” 徐正說:“以您的身份和身家,帶幾瓶好酒好煙的,好像有點兒輕視嚴家。再加上風行那么大一攤子,我覺著,多貴重的東西都可以送,不過,主要是看薄爺愿不愿意拉下這個臉。” 薄寒時出手自然不會小氣。 只是……送什么呢? 這些明碼標價市面上能輕易買到的小禮物,以嚴老的身家,也不會放在眼里,更別說打動了。 徐正輕咳了兩聲,又點撥了兩句:“而且,薄爺,咱們說的直白一點兒,您現在要娶的,可不是喬予,是風行唯一的繼承人嚴歡。說現實點兒,嚴老現在不僅僅是幫親生女兒把把關那么簡單,您要跟嚴老女兒結婚,商圈都得震一震。別說嚴老了,風行那些高層,沒準還有什么顧慮呢。商政聯姻利于發展,可這商商聯姻……其中牽扯了太多的生意,如果侵犯到某一方的利益,是不是還得撇開夫妻關系,各自為王啊?” 徐正所說的這些。 薄寒時在來南城之前,自然也考慮過。 他考慮過的事情,嚴老就必然也考慮過。 嚴老不放人,擺明了想讓權利更迭。 想讓喬予繼承風行,成為風行真正的掌權人。 喬予嫁給他,跟她回帝都,于風行而言,是喪失了真正的繼承人,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垂眸,冷白長指轉了轉無名指上鉑金戒指。 于他而言,喬予就只是他的予予而已。 他自私的,想要喬予寸步不離的留在他身邊,像七年前那樣。 于喬予而言,她是嚴老的女兒,是件幸事。 可身為嚴老唯一的女兒,嚴老又有意想培養喬予上位,喬予跟他回帝都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風行的總部設立在南城,足足有三十年的歷史,一舉搬遷總部地址,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薄寒時看著指間那抹泛著冷澤的鉑金戒指,起了一抹私欲:“你覺得讓喬予放棄風行的經營權,和我回帝都的可能性有幾成?” “這……”徐正倒抽口涼氣,“還真說不好。得看喬小姐更喜歡什么,可嚴老就她一個獨生女,讓她放棄風行的經營權,這就等于讓風行間接易主了,即使擁有股份,卻永遠喪失了決策權。” 許是聊的話題太過深遠,車內氣壓逐漸變低。 徐正打個圓場,笑說:“其實就算喬小姐要接手風行也沒什么的,帝都和南城兩頭飛,現在機程只有兩個多小時,異地戀也沒什么啊。現在好多夫妻,因為雙方事業都很忙,都是做周末夫妻的,距離還能產生美,沒準到時候感情更好了呢?” 后座男人的眸光,明顯暗沉下去。 薄寒時想要的,遠比周末夫妻更多。 有時候大概不是喬予不能離開他,而是他,離不開喬予。 完全主宰這段關系的那一方,看似掌控了對方所有,可被掌控的那一方若是擺爛徹底不玩兒了……身為掌控者的那一方,會方寸大亂。 …… 第二天一早。 喬予起了個大早,吃了兩片吐司就準備去集團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