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會跟蘇經年在酒店,是被南建安設計,但你如果不信,我也沒辦法。我承認,在我們結婚的這三年里,一開始我的確心里想的都是蘇經年,那對我來說就是個遺憾,但我沒做過什么實際上背叛你的事情。” 哦,也許有,她找上他的爺爺,和他爺爺同氣連枝,瞞著他有了一個孩子。 但孩子是給陸家生的,他有什么好氣的呢? 還是說,他連她生的孩子都厭棄? 陸之律整個人籠在陰影里,唇角泛冷,顯得譏誚:“我對蘇經年開那一槍,讓你選,你奮不顧身的擋在他面前,這也是南建安設計的?” 在那種危險時刻,在他們的婚姻續存期間,在她選擇蘇經年的那剎,她的行為,對他而言,依舊是背叛。 “如果是因為這個,你要報復我,那我無話可說。至于現在,我跟誰聊天,跟誰打電話,甚至跟誰在一起,那都是我的自由,我們離婚了,現在你沒權利約束我。” 可陸之律活了三十年,每一天都在享受特權。 她這話,于他而言,就像是笑話。 他冷哼一聲:“你覺得我現在扣著你,你很委屈?談權利是吧,在這場利益交換的婚姻里,我付出了我該付出的,你呢,你付出過什么?我想想……你付出的,是半夜在我耳邊喊蘇經年的名字?還是在我出差的時候,跟蘇經年廝混在一起?我他媽養條狗都知道沖我搖尾巴,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 他的話過于刺耳扎心。 南初身形顫了顫,“你這是在秋后算賬嗎?” “你他媽別跟蘇經年攪和在一起惡心我,我就不會找你算賬!” 他不是在尋求什么回報,他只是單純的不爽,究竟不爽什么呢,他發現他忍受不了她跟蘇經年攪和在一起,即使是離婚后。 蘇經年像是他們那段已經分崩離析的婚姻里的一根刺。 那根刺,刺的太深,拔不出來了。 就像是每次他看見他母親和她那初戀一樣,即使彼此之間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有什么過分的親密,但他依舊膈應,渾身不適。 南初覺得可笑:“陸之律,我再提醒你一次,我們離婚了。無論是蘇經年還是趙經年,和誰來往都是我的權利。就像我不會管你身邊站著許小姐還是趙小姐一樣,就算現在是葉雪初,我也不會管。” 陸之律咬牙,哼笑:“那我也明白告訴你,你跟趙經年攪合在一起,我懶得管,但蘇經年就是不行。” 這讓他異常的不爽,不爽到了想報復她和蘇經年。 她想掙扎離開,可陸之律根本沒放她走的意思,似乎得不到那個肯定答案,就善不罷休。 也是,他從小到大什么要求不被滿足? 即使是那些不合理的、過分的,只要他需要,點個頭,就有人替他鞍前馬后的去擺平。 別人跑斷腿都做不到的事,他只需要使個眼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