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深夜十一點半。 陸之律又收到對面傳來的幾張照片。 蘇經年從酒店出來了,進去的時候是十點五十。 他在里面待了足足四十分鐘。 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跟前女友四十分鐘的敘舊意味著什么,不言而喻。 那邊野子問:【他走了,還繼續盯嗎?】 陸之律眼底寒意四射,單手拿著手機回了兩個字:【撤吧】 將手機扔一邊后,他抬腳把書房內的小圓桌給踹翻了。 …… 另一邊。 薄寒時和喬予結束一天的婚禮后,載著小相思回御景園。 喬予開的車,薄寒時喝了酒不能開車,坐在副駕上。 小相思左手勾著嚕嚕的大狗腦袋,右手摟著土豆坐在寬敞的后座。 到了院子里。 坐在副駕上的男人繞過車頭,拉開駕駛位的車門,作勢彎腰要抱她。 喬予不明所以的笑:“干嘛?喝醉了?” “新郎抱新娘回家。” 薄寒時沒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將她打橫抱起,進了家門。 今天婚禮,小相思作為小花童也出了不少力氣,到了家洗完澡,倒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熱鬧和喧囂褪去,別墅里安靜美好。 薄寒時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便看見喬予穿著一身舒適的睡衣坐在床上清點份子錢的明細。 他笑著走過去,單手攬過她的腰,將她手里的賬本拿走丟到一邊。 喬予:“我還沒算完呢,江嶼川沒來參加婚禮,但是禮金簿上有記錄他隨的份子。” 薄寒時勾起她腿彎,將她一把抱到腿上,低頭去吻她嘴唇和脖頸,明顯的心不在焉:“嗯,這些事明天再說。” 喬予輕輕推他腦袋,笑道:“我還有事要說。” 但她睡衣都被這人剝到一半了。 喬予拉扯衣服,拒絕這種親密行為,“不行。” 薄寒時微微詫異的盯著她,嗓音含著戲謔笑聲:“不行?予予,你說誰不行?” 喬予不打自招:“我,我不行。” “你不行?那沒事了,繼續。” 喬予忍不住笑出聲,“……我是真不行!” 薄寒時只以為她是單純嫌累,便體貼好心的握住她的腿放到腰上,挑了個最不費力的姿勢。 他沒想放過她,在綿長擁吻后,抵在她耳邊啞聲誘哄著:“陪我熬個夜?” “……” 熬不動啊。 但她的嘴唇被堵住,被他肆意深灼的吻著,喬予雙手下意識抵住他胸腔,往后退。 薄寒時溫柔卻也強勢:“你想體會被我頂在床頭的感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