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硯辭,我聽護士說,你昨晚一直在醫(yī)院呆在凌晨才走,對不起,讓你為我的事操心了。” 霍硯辭的神情淡漠,“你是霍氏的員工,出了意外,我也要負一份責任。” 白依依聽出了霍硯辭的意思,她虛弱地笑了一笑,“硯辭,是不是霍太太為昨晚的事生氣了?” “我會跟她解釋清楚,你送我到醫(yī)院沒有任何私人情分,只是出于責任才……”話沒說完,白依依像是再撐不下去,哽咽起來。 白依依這會腦袋和手臂上都纏有紗布,臉色慘白,身子輕顫。 她才從一場意外和昏迷中醒來不久,根本不知道昨晚發(fā)生的事,霍硯辭察覺自己的態(tài)度有些過于冷漠了。 他放緩了點語氣,“與你無關(guān),你不用跟任何人解釋。” 聞言,白依依眼里的淚水越發(fā)洶涌,“硯辭,我知道你還在為上次我拍的那張照片不高興。” “我承認,我當時拍下照片確實帶了點私心。因為你以前提過,我煮的面條味道比任何地方的都好吃,所以我想著把它拍下來分享到朋友圈。” “可我想到你最近總是刻意跟我保持距離,我發(fā)了你可能會不高興,就立即刪掉了。我不知道時念會那么快刷到,還把它存了下來。” 白依依泣聲道,“硯辭,時念的脾氣性格我清楚,不管她怎么誤會我都不會在意,但我不想被你誤解……更不想連我們年少的情分都守不住。” 看著白依依毫無血色的臉龐和傷心解釋的模樣,霍硯辭到底有了幾分觸動。 他淡聲道:“你別想太多,我沒有誤解你。昨天喬時念提出來,我不清楚情況,便找你問了一嘴。” “嗯。”白依依抽了張紙巾擦拭眼淚,臉上露出了幾分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我平時也沒這么矯情,可能是傷了腦子糊涂了。” “霍總——” 正在這時,周天成敲門走進,本欲匯報什么,見到白依依這副擦淚的模樣,話頭卡住。 白依依溫婉道:“我沒事,只是傷口疼得厲害。” 霍硯辭看向了周天成,“什么事?” 本就與博舟相關(guān),周天成也沒避著白依依,“我剛收到消息,遠征投行那邊打算繼續(xù)投資茗茅企業(yè)。” 聞言,霍硯辭的俊眉頓時蹙緊,“什么時候的事?” “上午莫修遠親自去了茗茅企業(yè),聽說已經(jīng)跟涂總那邊達成了初步意向。” 白依依表示有點聽不明白,“莫修遠為什么會突然想起繼續(xù)投茗茅,發(fā)生什么事了么?” 白依依昨晚一直昏迷,早上醒了又是各種檢查打針換藥,還不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周天成簡單地將茗茅一夜出圈的事說了一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