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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鮮的栗子,略微開上一個口兒,混上些白糖,擱在烤爐里面慢慢烘烤成熟,存放的時候連殼帶栗子的一并保存,吃的時候因為熱脹冷縮的緣故,殼與栗子肉能夠徹底分開,扒皮毫不費勁,且能感受得到慢慢扒殼來吃的閑逸舒緩之感,使得栗子吃起來也更加有滋味。
冬筍干兒充分泡發(fā),切成細細的絲,與肉片一并炒成冬筍肉片來吃,肉片鮮嫩,筍絲嚼勁兒十足,清香滿口,更是吸飽了肉汁和料汁,吃起來香濃無比,越嚼越香。
或是與斬開的鴨肉塊熗炒過后加了水蓋上蓋子小火慢燜,只燜得鴨肉塊軟爛無比,筍子干完全入味,連肉帶湯帶筍子干兒的,吃起來滋味十足,稍稍調(diào)味成微辣的口感,配上些松軟可口的吊爐燒餅來吃,一口燒餅一口肉,一口筍子一口湯……
百吃不厭,怎么吃都不膩!
待將鴨肉和筍子干吃個差不多時,剩下的底湯因為一直在小火爐上煨著,變得鮮香可口,醇厚十足,拌上一些寬且筋道的褲帶面來吃,每一根面條上都飽蘸了濃郁的湯汁,呲溜一下入口,唇邊留下許多濃稠的湯汁,需得再舔上一舔嘴唇,方覺得過癮!
至于那枇杷蜜餞和枇杷膏,素日閑暇時含上一個,拿開水沖泡一些來喝,潤肺生津,在冬日里舒坦無比!
范靜蘭便是帶著這樣的舒坦出了門,準備啟程往京城而去。
馬車雖說有三輛,但一行人卻是有三四十個,雖穿著小廝的衣裳,卻皆是騎著高頭大馬,悶聲不語,表情嚴肅,儼然是隨行守護范靜蘭安全的侍衛(wèi),且身手不俗。
夏明月見狀,心中也十分安心,只交代范靜蘭一路小心,期盼其一路平安。
“姐姐放心,待回了京城,我便著人送信過來報平安。”范靜蘭滿口應下,更有些遺憾道,“年后我大約要在京城待些時日才能再過來,姐姐若是想我,便派人送信去京城,或者若是姐姐得了閑,也可以到京城來玩耍的。”
“好。”夏明月笑瞇瞇地應下,“一定給你寫信,至于去京城這件事,得看機會才行了。”
金丘縣城距離京城,有千里之遙,無論是專門去一趟還是順路,皆不是一件易事。
夏明月沒有過多的虛客套,范靜蘭也明白,并不過多強求,只用力點了點頭。
二人又將腦袋湊到一塊說了好一陣子的話,眼看時候不早,范靜蘭才依依不舍地上了馬車離開。
夏明月一路送到城門外,目送其徹底遠去,才收回張望的目光,仍舊是在心中默念了一番一路平安,這才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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