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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姐夫放心。”夏云集笑著應下。
旁的不說,這幾日多去陶康來身邊多晃上一晃,好讓他記得這臉上的傷是怎么來的,被揍的時候有多疼,大約也能長上一些記性。
“你做事,我放心。”陸啟言笑著拍了拍夏云集的肩膀,“時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
“好,姐夫也早些休息。”
二人就此分別,夏云集回屋,陸啟言卻是在自己房屋門口轉悠了片刻,最終前往夏明月居住的房屋而去。
眼看她房屋的燭火暫時還不曾熄滅,微微笑了笑,抬腳而去。
翌日,李君誠騎馬趕路,甚至驅馬前行,與陸啟言并行。
不等陸啟言開口打招呼,李君誠便先說了話,“我本是想乘車而行,奈何陶將軍身體不適,因而便將馬車讓了出來,讓陶將軍歇上一歇。”
金衛國派出的議和使團,人數眾多,馬匹馬車更是數量不少,陶康來即便是因為臉上的傷不想見人,有意躲避,隨行的馬車眾多,隨便安排一輛即可,可李君誠偏偏把自己的馬車讓了出來……
對陶康來而言,乘坐李君誠的馬車,大約是一件十分有臉面之事,自然不會推辭。
而對于李君誠而言,將自己的馬車主動讓給陶康來,既能顯得他身為皇子,體恤下臣,更重要的是要顯得這陶康來張揚跋扈,皇子的馬車都敢坐。
這個李君誠,學東西學得還真快。
陸啟言笑了起來,“二殿下體恤下臣,令人敬服。”
“陸指揮使言重了。”李君誠有些無奈地笑了一笑,“只是這體恤下臣這句話,那需得臣子覺得自己為下才行,否則這句話便不能成立。”
只能以藐視皇子來論斷了。
陸啟言見李君誠的盤算與他設想的差不多,微微笑了一笑,并不再說話。
李君誠也就十分自然地轉了話題,與陸啟言聊些別的事情。
馬車就在他們二人身后不遠處慢慢行駛,此時的陶康來正坐在馬車之內,臉上敷滿了各種膏藥和藥粉。
臉上的疼痛因為用藥及時,此時并不明顯,但這滿臉的發青紅腫,一時半會兒實在難以消除,以至于他實在不敢露面。
畢竟這樣的他只要一出現在眾人面前,免不得會被人詢問緣由,也會讓人想起昨晚他比試落了下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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