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扁梔點點頭。 “對,”周國濤收回視線,聲音沉沉的對電話那頭的人說,“挺權威的,當時在仁心醫院,是主任級別,當時我認識的朋友,都叫做了介紹去看的,現在沒有,在做中醫,這樣,應該沒危險了吧?” 室內一片安靜。 電話對面的人聲音透過話筒傳來,“這不好說,周教授跟李玉明,那不都退休了么?現在也只是推測,不好說是不是一定是連環殺人案,但是既然有符合的條件,咱還是要小心,這殺人手法非常殘忍,直接一刀刺入心臟,流了滿地的血,還……” 電話對面的人頓了頓。 周國濤眉尖一跳,“什么?' “也不是完全不能說,只是現在春節怕引起過度恐慌,所以讓新聞別說太夸張,實際上是,一刀刺入心臟斃命后,還解剖了尸體,心臟被兇手帶走了,至今都沒有找到。” 電話對面的聲音像一記沉重的手雷在安靜的周家炸開, 周歲淮徹底愣住,他攥著扁梔的那只手,逐漸失溫,嘴巴有點麻,他張了好幾次嘴,都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周國濤跟對面的人說了謝,直接給周歲寒去了電話,叫他找人調查兇手,同時派出公司最高級別的安保人員來保護扁梔。 這條新聞卷起驚濤駭浪,扁梔被周家徹底留在了周家。 一切行李都被打包進了周歲淮的房間,她撐著頭,看著運輸隊的在搬她書房里一房間的書,淡淡說:“不用這么夸張,拿本書,出不了事。” 周歲淮又不去拍戲了,這人做什么事情總是很隨心。 別人趁著出名撈錢的時候,他總是急流勇退,被業內的人談笑了好久。 他自己卻不介意,橫豎任性的少爺從來都遵從內心,他二十四小時守著扁梔。 時間往后推,一切無聲無息的在沉淀,新聞引起的恐慌隨著時間流逝,一點點淡去。 唯一在關注就是周國濤跟周歲淮,他們一直很急切的希望找到兇手。 初六。 扁梔跟福利院院長約了去見劉書意。 胖子幾個也跟著一起去,他們手里提了大包小包的東西,車子從康莊大道一直往偏僻的地方走。 越走道路越小。 越走道路越崎嶇。 直到那一條泥濘坑坑洼洼的路把車子的胖子顛簸的都要吐了,福利院院長才心虛的勉強保證,“路,是不太好走的,不過,過了這個村子,在往里就好了,司機一定是走的近路,介紹人說了,住的是好房子,條件不錯的,劉書意是去享福的,一定不會有錯。” 司機有點不爽,把導航聲音開的有點大。 女士的播報聲響起,“您距離窯洞村,還有六個小時的路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