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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jìn)屋,紀(jì)善禾就看到一名女子跪坐在地。
她一手撐在地上,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眼淚不要錢似的往下流。
行過禮,紀(jì)善禾和商姮站在一旁看戲。
“敬兒他一定是被人推到湖里的!他是被人謀害了!”容妃跪坐在地上仰視皇帝,咬定自己的直覺。
【她直覺還挺準(zhǔn),應(yīng)該沒看到李逸陽吧?】紀(jì)善禾驚訝。
【凈說廢話。】商姮淡淡:【李逸陽干壞事還能讓她抓到把柄了,她兒子又不是三歲小孩,肯定不會傻到往湖中間跳。】
【這可不一定。】紀(jì)善禾不贊同道:【皇宮眼線這么多,李逸陽不一定會親自下手。】
商姮不著痕跡的朝紀(jì)善禾偏頭,察覺到她的視線,紀(jì)善禾勾勾嘴角。
將視線移回,商姮忍不住低頭微笑。
早知道就不跟紀(jì)善禾對視了。
根本就忍不住。
商姮低著頭笑的不明顯,殿外等候的照九神色淡淡,平靜地注視著商姮。
小姐總是致力于把他甩掉,然后給自己找麻煩。
主位上,皇帝皺著眉頭:“當(dāng)時可有人在場?”
第一個發(fā)現(xiàn)九皇子落水的宮女將頭死死埋在地上:“回陛下,奴婢在時湖邊并無他人。”
“賤人!”跪在一邊的容妃突然動手。
“你說,你跟那賊人是不是一伙的?!湖邊怎么可能沒人?!”容妃死死抓住宮女的頭發(fā):“我看你就是那個賊人!”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宮女顫抖著手想將自己的頭發(fā)扯回,卻礙于容妃的身份不敢動。
跪在地上的容妃毫無理智可言,她揚(yáng)起巴掌扇向那名宮女:“你說!湖邊沒有人敬兒是怎么跌進(jìn)湖里的!你說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跪在地上的宮女淚水糊著臉,右半邊的臉高高腫起。
一時間,殿內(nèi)充斥著吵鬧。
“夠了!”
皇帝呵斥。
容妃回過神,又開始哀求:“陛下!湖邊怎么可能會沒人,一定是這宮女亂說,您一定要查清楚啊!”
“愛妃先起來,朕一定不會讓敬兒白白受委屈。”
旁邊候著的太監(jiān)將容妃扶起,她故作柔弱地倚在皇帝的肩膀上,看的紀(jì)善禾直想翻白眼。
皇帝摟住容妃的肩膀安慰:“當(dāng)時在花園里的人問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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