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他眼里,只有自己國家的人才是人,其他國家的人都是可以隨意殺戮的牲畜。 所以一下子死了這么多手足,拓跋褕的心情可想而知。 “誰殺的!到底是誰!”這是他氣急敗壞的無能狂怒。 方才說話的那個男子道:“是那只白色的——” 后面兩個字突然就說不出來了,男人不信邪,又張了張口,但嗓子就像是被堵住了一樣。 看到他的樣子,拓跋褕瞇了瞇眼睛。 果然是那只人魚的邪術(shù),讓他們所有見到人魚的人都無法說出那兩個字,拓跋褕今早用紙筆試了試,同樣寫不出來。 他想起昨夜與那只白色人魚一同來的黑衣人,問道:“可知是誰在幫他?” 那個從惑手中僥幸逃脫的人說道:“回殿下,屬下昨夜看見那只白色和兩個受傷的黑衣人進(jìn)了一間府內(nèi),屬下今日去打聽了,那里是居賢路的尚書府。” 漠北那丑陋粗鄙的文化不足以讓他們意識到居賢路這三個字的含義,但若是姜國人在此,哪怕沒來過京城,光是聽這個名字就知道能住在這里的人必定不簡單。 “我管他什么尚書下書,敢插手我們漠北的事,我就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拓跋褕惡狠狠地說道,陰寒的眼眸中充滿戾氣。 他在屋內(nèi)的小方桌上解開了用灰布包裹著的大盒子。 這是昨夜他讓溫雪薇收拾的東西,拓跋褕打開那個大盒子,一股腐朽的臭味撲鼻而來。 定睛看清那盒子里的東西時,拓跋褕怒色滿滿! 溫雪薇這個蠢貨,他讓她收拾屋里的紫瘴毒球和其他金銀武器,這個蠢貨竟然把她爹的人頭給收拾收拾裝了起來! 想到自己帶來的那些陰損武器,拓跋褕又是心疼又是憤怒,兩股情緒交加之下把他的臉色漲得鐵青。 看著那個人頭,他烏云密布的臉上突然陰森森地悶悶笑了。 既然拿錯了,那也不能浪費。 他叫來了下屬低聲吩咐了幾句,隨后,他的屬下拿著裝人頭的盒子走了出去。 在京城的太陽出來時,城內(nèi)的死尸已經(jīng)全部被清理干凈送到了城外的亂葬崗。 跟在惑屁股后搬了一晚上尸體的小滿和他的倒霉同事在看著惑進(jìn)了尚書府的院子后終于舒了一口氣。 終于可以換班回去睡覺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