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也知道自己這樣逃避不是辦法,霍銘征沒有動作不代表他就真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她不想在這個節骨眼和霍家人解釋什么,至少得晚兩天,按傅寒霖說的,消除霍老太爺的懷疑是需要時間的沉淀。 現在能不和霍銘征碰面就不和他碰面。 下班后,付胭開車到了主辦方,在湖東路和平飯店。 全國總共就只有五家,氣派豪華,等閑人有錢都進不去,只接待權貴。 是燕京城黎家的產業。 黎家和霍家沾親帶故,算起來是三代以上的遠房親戚,付胭曾經見過一次黎家的現任當家黎東白,是個幽默風趣帥氣紳士的男人,聽說娶妻那會兒,燕京城的單身女性怨聲載道。 付胭遞上請帖,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進了電梯,上了十二樓主宴會廳。 今晚來參加聚餐的都是個公司的中高管,是體面人,付胭自我介紹,遞名片,對方都很客氣禮貌,沒有任何調侃和無禮之處。 晚宴付胭被安排在三號桌,在一號桌的右下方。 她剛落座,就聽見有服務員快步走來,對這次活動的主辦方說:“霍氏集團的霍總來了。” 付胭手里的筷子抖落。 她下意識看向宴會廳的大門,大門向兩邊敞開,男人在飯店經理和服務員的簇擁下邁步而來,他脫下黑色長大衣遞給曹方,手腕的表帶閃過一道冷淡的金屬光澤。 清貴斯文,仿佛前天晚上那個瘋批的男人不是他。 包裹在西裝褲下的筆直雙腿沉穩有力,一步步走來,精準地踩在付胭的心尖上。 他怎么來了? 在場的已經坐下的人陸陸續續停下手中的事,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紛紛和他打招呼。 付胭一個人坐著太搶眼,按資質,今晚來的各位都是她的前輩,不想給人留下一個傲慢無禮的印象,她連忙也站了起來。 霍銘征面色從容,微微頷首。 他從來都是這樣,不論到哪里,永遠都是焦點一般的存在。 好在主辦方經驗老道,提前將一號桌的主位空出來,就是防止哪位大佬突然空降,到時候場面也不會弄得太尷尬。 付胭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她的位置離大門的方向更近一些,進來的人要去一號桌都必須經過她的位置。 察覺到霍銘征強大的氣場逼近,她本能地攥起了手指,低著頭裝作沒看見他,反正這里這么多人,他也不見得能發現她的存在。 只要他去一號桌,她的處境就穩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