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薇淺叫人端來一盆辣椒水,走到樓上直接往下潑。 江澤遠(yuǎn)這會兒就坐在椅子上,莫名被人潑了一身水,這讓他十分震驚,慌張從座位上站起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口腔和眼睛都火辣辣的。 特別是眼睛,進(jìn)了辣椒水之后根本就睜不開,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陳琦哈哈大笑:“這像不像落湯雞?” “落湯雞可沒有這么辣?!鼻剞睖\回答。 陳琦:“辣子落湯雞。” “嘖嘖,這個說法我更喜歡。”秦薇淺十分滿意,余光掃了一眼憤怒至極的江澤遠(yuǎn),她緩緩開口:“舒服嗎?” “秦薇淺,你這個賤人在做什么!”江澤遠(yuǎn)氣急敗壞。 秦薇淺直接被逗笑了:“我在做什么你還不知道嗎?要不要我繼續(xù)往你身上潑一盆辣椒水?到時候你應(yīng)該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你太過分了!”江澤遠(yuǎn)氣得渾身顫抖。 秦薇淺一步步走過去:“你對我動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過分?本來我舅舅不用來奧斯帝國,就因為你們這群人,我舅舅不得不回來,還跟王室的人翻臉,這一切都是你們的責(zé)任,我今天就是將你扒皮抽筋做成皮帶送給我舅舅也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我覺得剛剛好?!标愮谝慌圆遄?。 秦薇淺笑了笑:“聽到了嗎?一點都不過分?!? 江澤遠(yuǎn)哪里想到秦薇淺竟然是這么蠻不講理的一個人,他怒聲說道:“我可是國王是請過來的貴客,你敢這么對我,國王一定不會放過你?!? 陳琦直接笑了:“什么貴客?這里哪有貴客?” 秦薇淺:“我只看到幾個小偷,在我家門外偷偷摸摸行竊,至于你口中說的那些貴客我是一個也沒看到。” “你們兩個狗男女竟然一唱一和?!苯瓭蛇h(yuǎn)沒想到兩人竟然可以這么厚顏無恥。 陳琦連忙否認(rèn):“什么狗男女?這里只有你這么個狗東西,再罵一句信不信我把你的牙齒都給打掉?!? “我覺得這個提議特別好,不如就敲掉他兩顆大門牙吧,看他平時還怎么敢出去亂說話?!鼻剞睖\在一旁提議。 陳琦直接去拿錘子。 江澤遠(yuǎn)覺得這兩人簡直瘋了,他們就是不折不扣的瘋子,他就算不是國王的貴客,那也是江家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三少爺,秦薇淺和區(qū)區(qū)一個陳琦只能敢這么做? 可現(xiàn)在,江澤遠(yuǎn)的保鏢都被關(guān)押在其他房間里,這個小黑屋也只有江澤遠(yuǎn)一人罷了,江澤遠(yuǎn)的身手也沒有陳琦好,陳琦若真的想那么做還是很簡單的。 江澤遠(yuǎn)動了殺心。 秦薇淺冷笑:“還想反抗?” “你試試?!苯瓭蛇h(yuǎn)警告。 陳琦已經(jīng)拿著錘子上來了:“我想動你很久了,要不是你這個小兔崽子,老子也不會來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加這么多的班,你這種人就該死?!? 江澤遠(yuǎn)嘴角抽搐,加班?陳琦想要對他動手難道不是他身份高威脅太大嗎?加班是什么鬼! 江澤遠(yuǎn)更生氣了。 結(jié)果就在陳琦要動手敲掉他大門牙的時候,吳揚過來了。 瞧見這么熱鬧的一幕,吳揚笑著說:“喲,教訓(xùn)東西呢?早知道就不該來這么早了?!? “出什么事了?”秦薇淺詢問。 吳揚說:“江蕓思找上門了,這會兒正在纏著封九辭要人呢?!? “她也來這里了?”秦薇淺有些意外。 吳揚說:“畢竟是江啟的好女兒,在京都混不下去可不得換個地方耍耍威風(fēng)。” 陳琦說:“江蕓思在京都都耍不了威風(fēng),來這里就更加不可能。跑去找總裁又怎樣?總裁難道還會真的把江蕓思放在眼里嗎?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人?!? 吳揚說:“那可不一定,江蕓思對封九辭來說不太一樣?!? “哪里不一樣?”陳琦詢問。 吳揚回答:“你在封總身邊這么多年難道不清楚嗎?他對尋常女人可沒有那么大的忍耐性,唯獨江蕓思除外,你說這是不是對她格外情有獨鐘?” 陳琦立刻明白吳揚這話是什么意思了,他回答:“事情應(yīng)該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我們總裁跟江蕓思其實也沒什么,是江蕓思這個女人非要纏著我們總裁?!? “你也是知道的,喜歡我們總裁的人多的是,江蕓思就是其中一個,雖然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除了婚約,但是說起來江蕓思當(dāng)初確實幫助過我們總裁,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能稍微容忍一下她,也不是什么過分的事情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