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人。 只能殺,不能留了。 他摸了摸指上的玉戒子,藏在暗處的暗衛手中的箭便朝著楚天妤的腦袋,然而,不等他射箭,從四面八方的箭頭便射進了他的腦袋、后背,祁王爺的暗衛跌落在地。 楚天妤知祁王是真動了殺機,禮遇這個過程走完了,那就該走別的了,長指緊攥著緩緩站了起來,抬手擦了唇邊的血漬,她怒視著祁王。 “王爺,禮義廉恥,您懂哪一個?” “你……” 祁王被楚天妤這突然間的大逆不道激得怒火直竄,竟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了。 “您答不出來嗎?” 她指向周圍的百姓,慷慨篤定。 “但我相信他們都能答出來,王爺,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就不怕惡有惡報,遭雷劈嗎?” 祁王原本端坐在馬車里,神情還算輕松,可此刻聽到楚天妤這一句一句有如尖刀般的鋒利,額前的青筋迅速的暴跳了起來。 “祁王爺,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么嗎?你的女兒她枉殺無辜,而你……卻在包庇她,甚至想盡了辦法替她脫罪,就因為你是王,就因為你生的女兒是郡主,就因為你是皇族,所以帝鈺郡主把一個大活人生生折磨致死都只是小事一樁,因為在你們的眼里,萬生萬物不過是最下等的賤物,不過是你們腳底下的泥!” 轉身。 楚天妤看著眼前層層疊疊的百姓,看著她們,眼中都是悲憫,眼中都是可憐……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一幕激進百姓們的眼里心里時,許多人不禁紅了眼眶,有的甚至輕輕抽泣了起來。 誰說不是呢。 “而且……鳶娘她并不是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她也是官家的貴女,每日里守著規矩乖巧活著,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心地善良,月例不多,但還是每月都要往扶善堂里送銀子、送衣裳、送吃食,她說待她嫁人了,要與夫君一起開學堂、辦桑節,要多做一些善事,要讓身邊的人都過好一點,都快樂一些。” “可因為帝鈺郡主兇狠、隱忍的殺了她,這些美好的事情她都不能做了,她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她才十六歲啊,你的女兒你知道疼,知道護,難道鳶娘就不是人生的,就沒有人護嗎?” “憑什么皇親國戚殺人可以這樣囂張跋扈,可以逍遙法外,公道何在?人心何在?長此以往,百姓們又要如何信任皇族?又要如何守護皇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