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小卒很迷糊,不都已經(jīng)說他是天才了嗎,怎么又要看他的資質(zhì)如何? “把你的手伸出來一下。”段白飛往前兩步,走到張小卒面前道。 張小卒聞言伸出右手。 段白飛右手探出,如大夫診脈一般扣住了張小卒的手腕處。 張小卒只覺一股細細地清涼之氣由段白飛的手指鉆進了自己的體內(nèi),清清涼涼地在體內(nèi)游走,很舒服。 “這——”片刻后,段白飛臉色難看地收回手,張嘴不語。 張小卒心里當即咯噔一聲,心知恐怕不妙。果不其然,段白飛接下來的話讓他如墜冰窟。 “戰(zhàn)門閉塞,此生怕是與修煉無緣。”段白飛苦笑搖頭,看著張小卒,眼里里盡是惋惜。 “怎么會?讓我看看。”秦心如詫異不信,把張小卒剛收回一半的右手扣住。 張小卒禁不住悶哼一聲,與之前段白飛替他探查時不同,這次他只感覺好似一柄刀子鉆進了自己體內(nèi),左沖右突,肆無忌憚,好似要絞爛他的筋骨血肉,這鉆心之痛讓他片刻間冷汗直流。 “果真是廢的。”探查半晌,秦心如終于松開了手,聲音冰冷,聽得出來,她非常不悅。 “哈哈,真是有趣。”青衣男子徐慕容突然大笑,絲毫不在意張小卒的感受,嗤笑道:“弄了半天竟然是個中看不中用的廢物,浪費時間。” “走吧,咱們已經(jīng)耽擱很長時間了。”段白飛把目光從張小卒身上收回,折扇輕搖,神色平淡,好似從頭到尾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一般。 “走。”秦心如應(yīng)聲,牽起秦如蘭的手,繞過張小卒往峽谷走去。 聽著身后逐漸遠去的腳步聲,張小卒不禁心中苦笑,這些豪門貴族的公子小姐們也真夠現(xiàn)實的,得知他是天才時,一個個熱情如火,發(fā)現(xiàn)他是廢材后,一個個冷漠如冰。 五人已經(jīng)漸行漸遠,可張小卒依然單膝跪在地上,不是他深受打擊忘了起,而是他起不來,輕輕動一下渾身都疼,好似有一萬根銀針扎在血肉里,動一下就會牽動這些銀針,發(fā)出鉆心之痛。他不知道秦心如對他的身體做了什么。 “抱歉,我姐姐一時心急,傷了你的經(jīng)脈。我代她向你道歉。” 張小卒正使勁掙扎著起身,一道米糯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竟是妹妹秦如蘭去而復(fù)返。 “我沒事,無需道歉。”張小卒咬牙硬道,他不想再在這些貴族子弟面前露出軟弱一面,省得徒惹笑話。 “你先坐下。”秦如蘭卻沒在意張小卒不悅的語氣,硬扶著張小卒坐下,然后從腰間的刺繡錦囊里掏出一個白花小瓷瓶,遞到張小卒手里,道:“這是療傷的丹藥,你吃一顆,坐在這里調(diào)息半個時辰,受損的經(jīng)脈就能愈合。還有你那幾位長輩都傷的不輕,給他們每人吃一粒,十二個時辰后再吃一粒,臥床半月應(yīng)當可以痊愈。” 張小卒心里的怨氣與不悅頓時煙消云散,和每個柳家村的人一樣,心性純良,記恩不記仇,尤其是聽見秦如蘭還心細地觀察到牛耀等人的傷勢,并送來療傷的丹藥,張小卒當即就給秦如蘭貼了一個大大的好人標簽。 第(2/3)頁